孙氏没辙,只得随了杨若晴,母女两个一起朝老宅那边去了。
赵柳儿这下听明白了,从速拿了桶过来,谭氏急吼吼脱了裤子刚坐到马桶上,再次泄洪了……
这边,赵柳儿找到了洁净的衣裳,又找到了洁净的床单和棉絮,去那边把床上的脏床单被棉絮全给撤了,重新铺洁净的床。
杨若晴道:“那好吧,我先去一下,等下再来这边找你。”
有声音从塘坝上传来,孙氏昂首一看,便见杨若晴和老村医福伯一块儿从那边过来。
“娘,你眼睛看不见,我怕你擦漏了,这天又冷,还是我帮你擦拭了把衣裳换上,别冻到了。”她道。
孙氏叮咛赵柳儿,两小我分头行事。
孙氏摇点头,“家里另有孩子要你照看呢,我去就行了,你在家里照看着老的小的。”
“走吧娘,咱一起去老宅看奶。”杨若晴道。
“三婶,晴儿,你们返来的恰好,奶刚又拉了。”她道。
赵柳儿转过身来,看到孙氏和杨若晴过来,目光一亮。
“走吧娘,真的不重。”杨若晴再次道。
赵柳儿怔了下,还没明白过来啥意义,谭氏道:“不可了不可了,憋不住了,快拿马桶过来!”
孙氏又畴昔把门啊,窗户啊,全都开了。
让屋里通风透气,好把那些肮脏的气味吹走。
“福伯去了他家那边拿医药箱了,娘,我奶这会子咋样了?”杨若晴紧接着问。
“不得了,快扶我下来!”谭氏道。
孙氏道:“哪能让你拿这么多东西?我来拎一些。”
孙氏分开了东屋,去洗衣裳去了,赵柳儿来到谭氏的跟前,“奶,你饿了没?晌午餐熟了,要不给你装碗饭菜来先吃着?”
“啊?”杨若晴挑眉,“又拉在身上啊?”
“晴儿,你这是去那里把福伯请来了啊?”孙氏问。
“我估摸着时候也差未几了,就归去赶了家里的马车去接福伯。”
看一眼就心疼。
“嘶……”杨若晴暗吸了口冷气。
“这是三天不拉,一拉拉三天的节拍啊?闹肚子吗?看看去!”
“你爷和智小子他们也不晓得上哪去了,你去喊喊他们,都从速去饭堂用饭吧,”
谭氏道,一张老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孙氏道:“好,你快些去。”
不晓得是先前折腾得快虚脱了呢,还是咋地,这祖母跟自个说话,头一回这么和缓了。
因而从速擦拭起来。
这话,赵柳儿不信了。
“娘,你咋在这洗衣裳呢?我奶咋样了?”
刚到后院,还没来得及晾晒衣物呢,就看到赵柳儿急吼吼从东屋里出来,手里又拿着一团脏衣服。
杨若晴又看了眼孙氏身边的木桶和木盆,“娘,这冰天雪地的,你先别洗了,搁这里等会我返来了洗。”
杨若晴跑到了孙氏这边,道:“我去福伯家请,福伯不在家,一家人都不在家。”
就跟年节跟下,大师给祖宗烧的香纸那样的黄。
孙氏低笑了声,“好嘞!”
“嗯!”谭氏应了声,坐到了床边。
孙氏笑着摇了点头:“快洗完了,你先去忙你的。”
“嗯,去吧去吧。”谭氏抬手做了个挥赶的手势,回身躺了下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那就快点吧,我难受死了,自个都嫌弃自个。”谭氏道。
磨难见真情,磨难见真情啊!
赵柳儿点点头。
比及赵柳儿做好这统统,这边的孙氏也已帮谭氏重新换上的洁净的衣裤。
但人到了这个程度,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啊。
谭氏摇点头,“折腾累了,啥胃口都没。”
一看就晓得是谭氏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