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睁大了眼睛听杨若晴说这些前尘旧事,“姐,你接着说,我还想听。”

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年纪,都做了嘎婆的人了还要被夫家休掉,那余生可想而知的苦楚了……

小朵也是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昨日分炊的时候,四婶都没心没肺的,我看今个她娘家两个哥哥过来把她带走,她就崩溃了,一起上哭啊嚎的那叫一个惨,我都敢听了。”

“早干吗去了?那种女人早就盖休了,乌烟瘴气的东西!”老杨头道。

杨若晴挑眉,“咋?不这么完了,难不成还要四叔再三媒六聘去把四婶接返来么?那应当不成能产生。”

说到刘氏,杨华忠想起之前杨若晴带过来的那封休书。

杨华忠和孙氏对视了一眼,孙氏神采庞大,欲言又止。

杨华忠在内心算了下,如果这几天不下雨的话,三天差未几。

孙氏也从速帮腔道:“是啊,孩子们啥都不清楚,爹你对孩子们宽恕,这也是在为你和娘积善,为永仙他们积善啊,老天爷会感念您的一片苦心的。”

“休书?”

这……便是准了?

老杨头再次抓起休书,道:“你是里正,我是一家之主,拿印泥过来,咱俩一人按个指模就成了,多大个事儿啊!”

“这些年一个屋檐底下住着,妻妾明争暗斗,四叔的偏袒,小娟姨娘也没少吹枕边风,他们没有拿刀子相互捅对方就不错了,休了也好,今后斩断孽缘,余生各自安好吧!”

老杨头当天去当天回,跟他一块儿返来的另有刘氏的两个哥哥。

何况要休刘氏不是老杨头的意义,而是四弟本身的意义。

至于杨华忠,也跟孙氏想到一块儿去了。

老杨头听到这话,目光闪了闪。

瞧出老杨头的态度窜改,杨华忠趁热打铁道:“爹,这事儿一码归一码,孩子们毕竟是好孩子,咱不能迁怒,何况咱家已经折损了修儿小哥俩了,如果康小子和铁蛋再出点啥事儿,就更不好了。”

如果当真能把福报落到永仙他们身上,那是最好的。

杨若晴本日跟骆铁匠和王翠莲他们一块儿,带着骆宝宝去了周家村走亲戚呢。

但三天以后的屋子里湿气太重,人住出来对身子不好,因而,杨华忠便跟老杨头这道:“大抵七八天吧!”

“比及小娟姨娘生下铁蛋,在老杨家完整站稳脚根,跟四婶东西屋面劈面的住着,而四叔又到处保护他们母子,四婶估计跟四叔之间的伉俪情分就所剩无几。”

“十四年前,四叔四婶还是很恩爱的,那会子我们三房住在老杨家后院,当时方才分炊,桂花婶子送来的辣椒酱,大舅妈送来的老母鸡,四婶来偷,偷归去跟四叔两小我半夜坐在床上吃,你一口我一口,那会子伉俪情分应当还是很深的。”

“这事儿,您老就睁只眼闭只眼,别管了,我也就帮他们把屋子整起来,前面的事儿我也不管,得靠老四自个去顶起来。”

老杨头点点头,“成,那就让孩子们在老宅里再住七八天,但三天后老四和刘氏得滚蛋!”

老杨头临走的时候带走了那封休书,到了屋门口还转头跟杨华忠和孙氏这道:

“爹,这休书……”杨华忠又提了个头。

……

杨若晴勾了勾唇,这丫头也是个喜好八卦的。

“畴前那么多年,我奶动不动就嚷嚷着要休四婶,一回都没休成真,这现在我四叔真的写了休书,一天的工夫人就带回了娘家,还真是雷厉流行啊!”

不做,便将上回挖坟的事情抖出来,四弟才再次出错……

就如许,一张薄弱的纸张上寥寥几句话,底下三个男人的名字和指模按上,刘氏的运气便被宣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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