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直拍掌,“那好那好,咱就要让这个老夫身败名裂,让他没脸做人!”

杨若晴便贴着谭氏的左耳大声喊:“奶,我是说,你喜好我爷,奇怪他奇怪得不要不要的!”

纵观老杨家上高低下,除了杨若晴还能有谁?

谭氏瞪了杨华明一眼,“吓啥?我磨剪子是要刮花狐狸精的脸的,免得她再来利诱你!”

“哦,本来是如许。”杨华明又松了口气。

谭氏嘲笑:“畴前老娘保护你的面子,懒得说你那些破事,现在才晓得你不要老脸,”

“看到了吧?我一说狐狸精他就心虚,也只要把遗像挂到墙上他才诚恳。”

“老四这话说得好,像个爷们!”

“她是铁蛋的娘,我去见她奉告她,从今今后不要再来长坪村。”

杨华忠和孙氏都在边上劝谭氏少说几句,谭氏疏忽他俩的存在。

“哎呀呀,这刚出去又听到奶在跟爷翻旧账啊?我可赶上了,我也听听。”

“既然她去做了那种陪人喝酒的活动,那今后大哥色衰没人给她养老送终的时候,也别跟人说她另有个儿子!”

“等我归去啊,再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来,再印刷成册子,往各大茶社酒楼平话人那边去送,人手一本,咋样?”

杨若晴一脸当真的点头,“奶,你敞开了讲,我不消纸笔,我用脑筋记,我记性好。”

谭氏用手拢住本身的左耳往杨若晴的嘴边贴。

并和颜悦色的对他说:“昨日听你那婆娘返来哭诉,说你去找狐狸精,她气得满地打滚,我也气得磨了一宿的剪子。”

杨华明笑:“爹,你当我是啥呢?好马不吃转头草,当初是小娟先嫌弃我穷,不想跟我共磨难的。”

“我要说没完呢?你还能把我咋整?”谭氏安闲回身,斜着眼打量老杨头,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仿佛非常享用他现在的愤恚和咳嗽带来的痛苦。

“既是不要老脸,那老年景全你,你个死老头子,想当年你……”

“对那种女人,我还会再去恳求她?我杨华明是没见过女人呢?还是我缺膝盖骨啊?”

中间,其别人听到这奶孙俩的对话,都呆了。

轮椅上的老杨头也黑着脸,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悄悄往上提了提。

谭氏像触电似的退到一边,看杨若晴的目光就跟见了鬼。

他龇牙咧嘴的笑着,也随即站直了身材,“嗨,我还当是啥大事儿呢,搞了半天是为了这啊?”

在如许剑拔弩张,硝烟四起的时候,另有人能调笑着走进堂屋。

老杨头喘着粗气朝杨华忠他们摆摆手:“甭劝了,她疯狗乱咬人的时候谁都拦不住,让她咬,反正我也不会掉半块肉!”

谭氏趁机踮起脚抬起手帮他整了整肩膀的衣裳褶皱。

“啥情啊爱的,听得磕碜人,我都一把年纪了,不扯那些蛋子!”谭氏又说。

“嘿嘿……”杨华明挠着脑袋笑,也悄悄去瞟老杨头。

杨华明这才恍然。

“啥?你说啥?”

不但如此,她还密切的挽住谭氏的手臂,浅笑着说:“奶,在记录这些事情前,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题目啊?”

老杨头沉默了。

作为当事人的老杨头,更是又惊又怒,唇角颤抖,脸都绿了。

“行了行了行了,快别说了!”谭氏跺着脚,那手摆动得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

杨华明嘴里虽这么说着,但还是老诚恳实垂下了手。

“胖丫你来得恰好,你识字,转头把这些都给写下来,拿给茶馆平话的去说,让十里八村都晓得这个老夫的丑事!”

杨若晴道:“奶,你这一辈子,到底是有多奇怪我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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