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也别问,甚么也不消做,躺下去就好。”
“吾妻多诡,猜想不着。”
女子霸道霸道又带一丝娇憨,赵胤微微一笑。
“呸!”时雍毫不客气地怼归去,“美意美意服侍你,还得了个多诡的恶名。看来不能让你那么舒畅了……”她低笑,声音变小,带几分恶劣之态,“我得让你舒畅一半难受一半。”
“嘘!”时雍眼睛含笑,手指从他喉结滑下,“我能让侯爷舒畅。”
赵胤眼睛深幽,血液如遇烈火般在身子里滚烫了起来。他没有说话,看到时雍出去,让人传了水出去,然后脸颊红红地走到他的面前,低低隧道:“我先服侍爷洗净……”
“也免得你因酒上头,万一昏倒,岂不坏了我的功德?”
“闭眼!”
赵胤沉默。
他盯住时雍的脸,似笑非笑,“爷不敢享你这美人恩。平常伉俪,平常便好。”
“凭本领绑上的,我为甚么要松开?”
“不可。”时雍眸带娇态,“方才已经同意了,还没有开端就忏悔?这可不是侯爷你的风格。”她瞄赵胤一眼,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悄悄一笑,“多数督与小野人,这个题目甚好。就拿它当作你我今晚的兴趣吧。”
“阿拾……”
“……”
“我不准你看。”
赵胤心尖火烫烫的,话却说得安静非常。
“你这妖精,要的是爷的命。”
“阿拾……”
赵胤扬起眉梢,正想一笑,变色突地一声,嘴里收回含混地唔声,脑门便俄然炸开,只觉身子俄然被一片温热包裹,一股酥麻的热流鞭策着浑身的血热,激起一阵没顶般的畅快之感……
大年月朔,画舫外的天下又新鲜了起来,白雪覆盖下,游乐的人群联袂而行。时雍醒来天已经大亮,她没有分开画舫,吃过早膳,便将先前玩乐的那些耍子又支了起来,拉着赵胤同十天干几个壮汉推牌九,打麻将,玩了整整一天,终究有了过年的感受。
“你这女子……”
时雍一边说一边解下赵胤腰间的玉带,等闲缠上他劲道的手腕,速率又快又利率,脸颊因了那几分酒气泛着酡红的色彩,眼波轻荡,翘鼻朱唇,姿容玉色,令人很难回绝。
她看着赵胤,脸红扑扑的,带一丝切磋,“那侯爷感觉,陛下会饶我吗?我这……一不谨慎又勾搭上一个大晏的王爷。”
“松开我。”
“时雍。”
“嘴犟。”时雍吐气如兰,笑声轻婉,“等会儿我看你承认还是不承认,暗恋我又不丢人!”
大年夜氤氲的灯火,映得京师城一派喜气。月下画舫,水波轻荡,波纹一圈又一圈,鞭策去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