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池阮今后缩了一下,疼得眸底聚起一层水汽。

“张嘴。”

顾应觞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袖口挽着,暴露一截冷白的小臂,手腕上带着一支环球限量款的腕表,显得矜贵又侵犯感实足。

“喂,二爷……”

方才或许是吓懵了,而这会儿跟在顾应觞的身掉队了屋,池阮才感觉有些伤害……

“?”

池阮那里敢让顾应觞脱手,赶紧下车。

只不过,排闼出去的时候,就见顾应觞正把人箍在腿上。

“外涂的,消炎止痛的。”

——这不会是还没完事吧?

很快,话筒里传来顾应觞降落的嗓音,“去买点儿药返来。”

顾应觞抬手悄悄地碰了一下还是还在出血的舌尖。

池阮抿了抿唇,目睹着顾应觞那双眼眸又沉了下来,这才颤颤巍巍地伸开了嘴巴,将小舌伸出来一点点。

难为林疆在顾应觞身边做了七八年的助理,去做这类事还是头一遭。

可顾应觞压根不听他说甚么,还没等他说完,那边已然挂断了电话。

他家二爷这么快就完事了?

只是,当唇舌间尝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儿时,顾应觞的眉头一皱,下认识地松开了池阮。

他的视野肆无顾忌地在池阮姣好的身材上扫了一圈,“要跟我一起洗?”

只是,当他瞥见要用的部位时……

池阮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纤白的手指攥紧了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我、我归去再洗就好……”

“不是你咬的,难不成是我咬的?”

“顾二爷,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池阮晓得男女力量差异,只能软下嗓子求他。

“废话,舌头都快咬烂了,能不疼吗?”顾应觞沉着脸看向池阮。

顾应觞直接气笑了,猛地起家拉住了池阮的手腕,用力地一拽。

顾应觞的眉头微皱,这才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儿。

而此时的林疆正在庄园的门口的凉亭里乘凉,俄然接到顾应觞的电话时,还怔愣了一下,他下认识地垂眸扫了一眼腕表……

目睹着来人,池阮当即顾不得获咎不获咎了,伸手去推顾应觞,挣扎着就想要从他的腿高低来。

顾应觞笑了,嗓音慵懒又偏生带着几分降落,“你是真不晓得,还是装不晓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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