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二爷……”

池阮怔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是顾应觞给她撬开的锁……

比及进了屋,池阮才发明茶几上摆着好几个袋子,内里放的都是男人的东西,有换洗的衣服,也有洗漱用品……

温热的水浇过身材,带来暖意,似是将小腹沉甸甸的下坠感都抚平了很多。

回想起男人的骇人体能,池阮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那、那如何办啊?”

顾应觞将人箍在怀里,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侧脸,细嗅着那股甜软的芳香。

她传闻男人凡是都是本身脱手的……

浴袍的腰间就只是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带子,敞开的领口暴露健壮的胸肌,劈面扑来的荷尔蒙熏得人双.腿发软。

池阮站在原地没动,“能不能……”

“就你那三脚猫的技术,怕是手断了都弄不出来!”男人冷嗤了一声,毫不粉饰地鄙夷。

池阮下认识地展开眼,恰好对上了一双蹙着眉头垂着眸子的墨瞳。

“老子不瞎。”顾应觞的神采发沉,抬手箍住了池阮的下颌骨,某处更是气势汹汹地挺在她的腰间,“你是不是用心的?”

顾应觞的眉头微皱,明显没听明白小兔子在说甚么。

可还没等池阮说完,顾应觞箍着下颌骨的手就突然收紧,疼得池阮忍不住皱了皱眉,可到底没敢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顾应觞却压根不听她说甚么,将东西往她手内心压了压,“那你说个处理计划。”

可顾应觞却被直接被她给气笑了。

而池阮这副低眉扎眼偏生又谨慎翼翼的模样,勾得顾应觞心头发痒,只要一想到她这会儿满脑筋都在想着该如何帮本身纾解,他的内心就有些没出处的亢奋……

而就在这时,车子俄然停了下来。

“会、会弄脏的……”池阮的嗓音小得的确跟蚊子叫甚么辨别。

就在她深思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额头被悄悄地敲了一下,一道慵懒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兔,你上这么多锁,防谁呢?”

“……”

顾应觞一边解扣子,一边看向池阮,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得勾了勾唇,“这是等我一起洗?”

她这会儿却实在是不便利,在上心机课的时候,她听教员说过,经期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循着视野下移,就瞥见了骨节清楚的指尖上沾着点点红丝……

池阮得了空地,便赶紧撑住他的下巴将人推开,感受再亲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

这小兔子连那方面都生涩得不可,更何况是服侍人这类事,她是从哪儿的自傲说出这句话的?

池阮的神采有些发烫,待看向顾应觞的眼神尽是慌乱。

她几近下认识地挣扎着就要从顾应觞的腿高低去,却被他不耐烦地搂住了腰,“瞎动甚么?”

“不嫌你。”

池阮下认识地看了眼内里,这才反应过来是到公寓了。

他、他不会是想……

而等她脱下衣服才发明,裙子已经被经血弄脏了。

“我、我来例假了……”

而等她出来的时候,就瞥见顾应觞赤着上身站在翻开上悬的窗户前,他的指间夹着一根烟,跟着他的行动,后背的肌肉伸展出标致的线条,裹着储藏此中的强大力量。

只是因为是玄色裤子的启事,如果不细心看的话实在也看不出甚么。

公然瞥见了一处深色的血渍。

池阮这会儿很轻易就能感遭到男人的反应,更别说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吻得也越来越深。

池阮忙不迭地点头,“我、我没有。”

事已至此,她也晓得本身必定是跑不掉了,但是——

明显,白日的时候,顾应觞已经来过一遭了,东西应当就是阿谁时候放下的。

池阮生的皮肤白净,肌肤更是嫩得像是方才剥了壳的鸡蛋,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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