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栩栩一巴掌扇在了俊脸上!
“我甚么时候……对你用强了?我都没有见过你……”
直到男人的薄唇展转到她的下巴,颈项,锁骨……在她细嫩光滑的肌肤上烙下一簇簇火苗,唐栩栩才像是稍稍寻回了一丝复苏和明智。
看他一脸戏谑的模样,唐栩栩几近要被他气笑了。
男人却并没有停下行动,只温声在她耳边轻哄。
感遭到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缓缓探了出去,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道道纤细的电流,唐栩栩不由悄悄颤栗了起来,调子中随之染上了几分微不成察的哭腔。
直到一阵疼痛传来,才叫她蓦地低呼出声。
但是……
在她低头的顷刻,白晏礼却俄然侧过脸来,正正地对上了她的眉眼。
‘啪!’
“唔,时候有点晚了……以是不想打搅你们……”
她如许的抵当在男人看来,无疑比逢迎还要更加撩人……
“我为了获得你,趁人之危,不择手腕,的确禽兽不如……”
“嗯,我混蛋。”
“你前次对我用强的时候……比这还要霸道很多,你都忘了么?”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和顺得像是恋人间的细语。
“亲那里?”
只利诱地反问了一句。
行至床边,白晏礼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柔声哄了一句。
“白晏礼……你干甚么……”
听到她娇嗔般的诘责,白晏礼微微昂首,微哑着调子在她耳边低低道。
“你还晓得你牲口不如!”
“你发热了如何不跟家里说一声?”
比起最后的阿谁吻,这个吻明显更加绵长而狠恶。
还是订婚宴被未婚夫甩了的当天早晨!
…
“嗯?”
一个吻,绵长而炙热,意乱而情迷……
头疼地捋了捋头发,唐栩栩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但是……唔!”
醉眼迷离,唐栩栩强撑着最后一分复苏,伸手捧起男人的俊脸,筹算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以示嘉奖。
“爸……”
“白晏礼,你混蛋!”
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活力……听到从内里传来的脚步声,唐栩栩立即抓起枕头,在房门推开的一顷刻,重重地砸了畴昔!
下一秒――
都是阿谁家伙……是他用心勾引她的!
“你想亲那里都能够。”
她抬起酸涩的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眯着眼看了眼手机屏幕。
第二天,唐栩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我想要你,给我……嗯?”
白晏礼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女人砸来的枕头,淡勾嘴角,款步走了出去,接着她的话题持续往下说。
“好痛……”
要不是他在她耳边说那些有的没的,还陪她一起喝酒,她又如何会跟他酒后乱丨性?!
看着狼籍一片的床褥,床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只保存着还没有消逝的气味,仿佛才分开不久。
紧跟着,男人清冷的气味劈面而来,刹时淹没了她……侵犯性的舌尖顺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一步步攻城掠地。
她的脸都丢光了!
比及回过神来,她下认识地想要推开他。
她如何会跟一个才见了一次的男人上床?!
“乖,别活力了……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该要那么多次,毕竟你――”
唐栩栩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仅存的一丝明智和复苏完整消逝,连本身甚么时候被抱到了柔嫩的大床上都没有发觉。
“我说了,我们见过的。”
“嗯,晓得了。”
唐栩栩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越来越短促,指尖的力道不由缓缓攥紧,仿佛只要在他的口腔里才气汲取到一丝氧气,用以减缓胸口的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