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睿王府女眷进宫的时候,带人在殿外保卫的恰是程严,他耳聪目明,闻声了徐爱媛嚷嚷出来的那些话。
徐爱媛却还要挣扎,试图开口说话。
贺林晚得知皇后这个时候派人来接她进宫另有些惊奇,不过来人带着盖有皇后之印的懿旨,且随行而来的禁军当中有程严,贺林晚想了想,决定进宫。
贺林晚看到程严的时候,他脸上另有一道伤口。当着世人面,程严没有对贺林晚说甚么,只是在贺林晚你上马车的时候,他趁人不重视,丢了一个纸团出去。
皇后的目光却淡了下来,她没再看徐爱媛,转头对睿王妃说:“你先归去吧,放心等睿王返来。这位徐庶妃脑筋有些不复苏,本宫将她留在宫中歇息,等睿王返来了再送她回府。”
皇后看着她说,“徐庶妃脑筋不清楚,但我信赖睿王妃是个复苏的聪明人,对吗?”
程严身上还带着伤,所幸都是些皮肉伤,对于天承帝被杀之事,皇后不晓得是不是还没忙过来,临时没有要究查程严这些禁军任务的意义。现在禁军又缺人手,以是武功高又忠心的程严仍旧留在宫中当差。
沈嬷嬷感喟,“娘娘不信,可架不住其别人信啊,特别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现在又恰是权力瓜代之时,就怕有人会打贺家女人的重视。”
不过程严觉得,贺女人进了宫跟在皇后身边,有他在旁保护,或许比待在贺府更安然。
皇后沉默了一瞬,也跟着一叹,叮咛沈嬷嬷道:“派人去一趟贺府,就说本宫与贺林晚非常投缘,想接她进宫来住两日。”
睿王妃昂首谨慎看了皇后一眼,明白了她的意义,赶紧道:“是,母后,儿臣毫不会将徐庶妃的疯言疯语传出去。”
晋王世子一定至心喜好这个天子硬塞给他的未婚妻,而贺林晚当初在东临的普华寺,亲口承认过她所求甚多,婚姻对她而言不过从属之物。
跟从贺林晚进宫的春晓赶紧捡起纸团,递给贺林晚。
“你本身谨慎,待在皇后身边,不要阔别。”魏氏也不知孙女此去是福是祸,只能低声叮咛道。
“是。”沈嬷嬷也晓得徐爱媛方才那些话如果被故意人听到了,将会掀起甚么样的风波,赶紧亲身带着人去安设徐爱媛。
徐爱媛猖獗点头,泪如雨下。
睿王妃不敢不从,低头施礼:“是。”
“收起你的谨慎思,好幸亏这里待着,睿王自会安然返来。不然……就说不准了。”沈嬷嬷说完这句话,便转成分开,去处皇后复命。
祖母魏氏也很惊奇,二皇子将要即位之事已经众所周知,魏氏想起当初二皇子对贺林晚念念不忘,内心有些思疑是不是二皇子想要借机立贺林晚为后,才托请皇后将她传进宫。
沈嬷嬷懒得跟这蠢妇多说,带着人将她关进了后侧殿,仍旧堵着嘴,绑在床上。
徐爱媛见沈嬷嬷将她绑好以后就要分开,又开端挣扎起来,还拿本身的头去撞床柱子,一副疯魔了的模样。
皇后站在窗边怠倦地揉着眉心,听到脚步声转头。
徐爱媛当即停止了挣扎,惊骇地看着沈嬷嬷。
“晓得了,祖母。”贺林晚拜别了魏氏,跟着宫里来的人走了。
沈嬷嬷内心替晋王世子不值,眼看着满朝文武就一个晋王世子顶用,竟另有人打他未婚妻的主张!晋王世子真不轻易啊!
不管别人信不信甚么凤命,程严是信了,他誓死要帮他家世子庇护好未婚妻。
沈嬷嬷点头,“如此也好,将贺家女人放在娘娘眼皮子底下看着,看谁还敢打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