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表情也好了几分,佯怒道:“你娘说得对,你就是应当和你二哥哥多学学,如果家里的孩子个个都能如铨哥儿这般,这才是我们何家之福。”
是啊,何家还没有分炊,别说是何苒这个当孙女的了,就连何大老爷,也不敢购置私产。
回到家里,何大老爷说了要去都城的事,何家人再一次震惊。
还能是谁,全部何家就只要一名后娘,也只要一名继女。
门子......懂了,大蜜斯的借口,十句里九句不离继母,总之,她就是一个被后娘毒害的不幸继女。
丁氏忙道:“我们大蜜斯也是好样的,才貌双全,一颦一笑全都随了老夫人,比起那都城里的王谢闺秀也未几让,只是今后啊,还要辛苦老夫人给大蜜斯做主,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能让人给祸害了。”
老夫人嘲笑一声:“你们真当我死了是吗?”
那甚么惊鸿楼,哪怕落不到三房手里,也不能让长房独占。
只不过她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就又出门去了。
“母亲说得极是,这惊鸿楼虽说是我们大蜜斯的嫁奁,可大蜜斯不是还没有出嫁吗?大蜜斯一日没有出嫁,这惊鸿楼就是何家的财产,理应交由母亲管着。”
本来去了都城,还不能直接就到惊鸿楼里挑金饰啊,另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店主,那岂不是还要看人神采,何老夫人顿时没了兴趣,她在真定府,可没人敢给她神采看。
“丁氏,你这话是如何说的,这是长房女儿的嫁奁,和你们三房没有一点干系!”
“好,为父陪你一起去都城。”
甚么?都城的惊鸿楼也是何苒的嫁奁?
门子远远的看到何苒,内心便在嘀咕,不晓得这一次大蜜斯有啥借口。
何大老爷心中一梗,先不管何苒这番话是真是假,但是她说都城的惊鸿楼是她的,那就不会错。
“你晓得另一名店主是谁吗?”何大老爷满怀希冀看向何苒。
何苒打个哈欠,她也累了,以是她归去睡觉了。
何苒摇点头:“养父说我小的时候去过都城,还被那位店主抱过的,但是我已经不记得了。”
丁氏笑得深明大义:“大嫂这话说的,倒像是大蜜斯的嫁奁,要拿去给你们长房的后代平分似的,幸亏这里都是自家人,如果有外人在场,呵呵,怕是那寿材铺子的人又要来一回了。”
“父亲,女儿只信赖您,女儿晓得,不管何时,父亲都会为女儿做主的。”
何苒大喜,有父亲陪她一起进京,她就不惊骇了。
丁氏如许说,不过就是要在老夫民气里种上一棵刺,阎氏的刺。
“女儿,印信你先本身拿着,那鱼鳞册总能先交给为父了吧?”
来啊,相互伤害啊!
何淑惠的二哥,当然是老夫人的心肝宝贝何书铨了。
阎氏一听就急了,丁氏的吃相也太丢脸了,清楚是要把长房的东西拨拉到自家房头,臭不要脸!
三太太丁氏算是明白了,老太太这是不想让长房独占惊鸿楼啊。
丁氏话里话外的意义,就是说何苒还是要被害死呗,且,就是被他们长房,被她这个继母。
一家人怔了怔,然后齐齐跪下:“母亲(祖母),我们不敢!”
“哎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丫头就是比不上她二哥,她如果能有她二哥一分,我就谢天谢地了。”
何大老爷叹了口气:“母亲不知,那都城的惊鸿楼另有一名店主,且位高权重,苒儿只是一个小女人,儿子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如何能忍心看着她被人拿捏呢,总要畴昔看看,找找都城的旧友,托托干系,也免得苒儿让人欺负了,我们一点体例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