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做的,是让军心、民气,都在我们这一边。此次出征,孩儿和西军以及河北诸将都有了深厚的友情,只要包管他们的好处,再加上百姓能心向我们,其他甚么人都翻不了天!别看朝堂衮衮诸公,他们下笔千言,莫非顶得住一根弩箭?父皇不消忧心,凡事有孩儿!”赵谌慷慨激昂的说。
除非有掌控处理这父子两人,不然的话,干掉此中一个,也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河北这么大一个处所,不管让谁去办理,都轻易尾大不掉,更何况那些义兵颠末血战,已经是一支可观的战役力了,等闲闭幕的话,也显得很华侈。
现在他只能不竭的要求南边送来援助,然后尽量淡化太上皇的存在,同时不竭的派出信使,要求太上皇回京保养天年——太上皇如果返来了,那就好办了。
只不过赵桓也清楚,如许的环境下,太上皇能不能返来,那真不好说。
对赵谌交上来的奏折,赵桓看了又看,却老是没法下定决计。
听了这话,赵桓算是放心了。
从这个角度来讲,赵桓的这个挑选,还真是充满了政治聪明。
“谌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谌儿,你这道奏折里,对河北之地的观点不错,只不过河北河东如许的处所,非要有一个有力的人镇守才行,朕想封你为卢龙节度使,持节开府,总管河北西路、河东路、河北东路这三处的统统事情,你看如何啊?”赵桓终究说出了本身的设法。
“父皇不消忧心,太上皇如果真在南边做出甚么来,那就是他们自绝于群众……江南之地的百姓和士绅,可都恨透了朱缅,而朱缅却在太上皇身边,太上皇舍得杀他吗?如果杀了朱缅,蔡京童贯之流岂能心安?更何况太上皇也清楚,父皇不管如何样,都不会对他做甚么,以是能够多派人去对太上皇说,情愿将他扶养起来,劝他回京。如果不肯意的话,就太上皇身边那几小我,儿臣情愿带领劲旅,将其擒获!没有了那些虎伥,太上皇又能做甚么呢?现在放着不管就行了。”赵谌笑道。
真如果天下承平了,谌儿也长大了,想要当天子,本身当个太上皇,又有甚么不好的呢?
但是本身毕竟是太子,持节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卧槽,这不是把大宋全部北方都给本身管了吗?这爹,还真是心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