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清俊苗条,手枕着后颈正在闭目养神,睫毛卷而翘长,姿式是实足的慵懒,又让人感觉安好。

“水茉一颗心早已在公子身上,在水茉的心中,也没有哪个男人比公子更好。”她悠然说道,“得知公子与惊鸿郡主被皇上亲身指婚,水茉的心像被万箭穿透,血淋淋地疼。但是水茉还活着。还活着,就有但愿。世人传闻惊鸿郡主惊才绝世,水茉也看过她的画像,确切美绝尘寰,水茉不敢期望能将惊鸿郡主比下去,只求公子能让水茉委身于公子,纳水茉为妾。”

“还是不可啊。”水三娘无法,“一次性就脱手一万两白银的主顾,三娘开倡寮这么久,是头一次碰到。三娘晓得您的身份定然贵不成言。只是三娘实在没体例叫水茉女人过来。也不晓得那位高朋甚么时候走。”

“水茉女人,三娘让我来跟您说一声,有空到大堂二楼见见一名叶公子。”

被称为水茉的女子不悦的神采愈发明显,“三娘又不是不晓得公子在我房里,打搅到公子的雅兴,我跟她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不会有空的,去吧。”

水茉走到祁云身后,神情痛苦,“在公子内心,莫非就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水茉自问,并不比别的女人差。”

姓王的嫖客又开炮了,“我爹如何说也是当朝二品尚书,本爷这么崇高的身份,今晚都只能坐大厅,比我晚来的,休想有包厢坐。”

“你爹昨晚刚收了姓顾的丝绸商五千两好处费。你今晚就迫不及待偷出来**,归去不怕你爹王尚书打断你的狗腿?”上官惊鸿声音略轻。

使上官惊鸿讶异的是,这名男人,竟然是祁云。

要不是为了遁藏魔龙君烨熙阿谁变态,她犯得着换男装上倡寮吗?女扮男装上倡寮欢畅起来是附庸风雅,被逼着这么做,内心就是想砍人。

“水茉园的名号在都城响铛铛的,波纹不过是你们这的第二红牌。”上官惊鸿直接说,“叫你们的头牌水茉女人过来。”来了倡寮,不叫个妓女作陪轻易让人起疑,以是就叫一个,要叫,就叫个最好的。

水三娘无法地退出了配房,在外头走廊叮咛一名下人,“去后院西厢告诉水茉女人,叫她如果抽得出空,前来陪陪叶公子。”

“给你一盏茶的工夫,如果水茉女人不过来,我明天就命人拆了你的倡寮。”上官惊鸿面色安静无波,轻缓地煽着扇子。

上官惊鸿从袖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在姓王的嫖客面前一晃,姓王的嫖客直接嗤道,“本少爷有的是钱……”看清楚上头的数额是一万两白银,住了嘴。一万两哪怕是在水茉园这类免费高贵的倡寮,也够嫖几十个早晨了。话峰一转,想接银票,“看在钱的份上,本少爷就当刚才甚么也没说过……”

“嗯。”祁云展开眼,双瞳洁白而又清澈。他坐起家,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的苦衷,你已懂。”

“王少爷别急着火。”水三娘对姓王的嫖客说,“这位叶公子早就预定了包厢……”

“你不是说本公子是你们这儿的高朋吗?高朋天然有优先权。”上官惊鸿不当协,“除了水茉,别的女人本公子都不要。要多少钱,开个价。”

“如果你情愿,我可觉得你寻觅一名合适你的男人。”祁云望着面前的酒,有些入迷。

房间里装潢富丽而清雅,床被桌椅用料都是上等货,窗前的台子上摆着盆水仙,给人带来一种温馨的感受。

一股失落敏捷在上官惊鸿的心头伸展开来,就像安好的山洞里一滴滴清脆的水流声在流淌,未碰水,却已先感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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