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那刁副智囊赶紧向身边的陶将军递出了一个眼色,陶将军顿时会心。他早就晓得这个谢家二公子的来意不善,却毕竟顾忌他父谢封轩谢大将军的声望,不敢出言获咎,更别说是向谢擎辉脱手了。但是现在眼下这些个前来送粮的人,倒是个立威的好机遇。

眼下这一变故过分俄然,四周的军士本就已经有些心向谢擎辉一方,目睹这一局面,惊奇之际,当即便有人带头喝采起来,继而众军也不由地跟着喝采,主账以外的上千人都随之沸腾起来。

谢擎辉目睹陶将军这一出剑偷袭,虽是迅猛之极,但脚下法度踏实,立时便知他要亏损。

他话未说完,便有一个宏亮的声音大声说道:“兵符在此,还请小谢将军以大局为重,领受承天府驻军的统统事件!”世人赶紧寻名誉去,但见一个马脸男人从主帐中扬长而出,手中高举着一枚黄铜虎头令牌,清楚恰是陶浩的兵符。想来是他方才趁着内里混乱之际,潜入帐中将兵符给盗了出来。

那牛问飞和吴盛熙听到谢擎辉的这番话,都是一头雾水,不明其意。忽听一声春雷乍响,继而四下淅淅沥沥地响起滴水之声,倒是六合间终究酝酿出了一场瓢泼大雨,将头顶积存的黑云尽数化作雨水,滂湃而下。

既然“牛头”牛问飞已然现身,谢擎辉现在见这马脸男人的形貌,立时便猜到了他的身份,大喜之下当即抱拳说道:“有劳‘马面’吴盛熙吴兄弟的脱手,鄙人定然不负众望。”当下他接过吴盛熙递来的兵符,高高举过甚顶,回身对在场的众军说道:“兵符在此,驻军听令:我谢擎辉晓得诸位都是胸怀热血的大好男儿,却被逆贼陶浩毒害到如此境地。现在这陶浩已然伏法,以后便由我谢封轩之子谢擎辉执掌其间。还请诸位放心,我谢擎辉绝决不食言,眼下我们的军饷恰是被洞庭湖的江望才劫去,我势需求这江望才把我们应得的东西,尽数还给大师,也是为家、为国、为天下极力一份力!大师这便饱餐一顿,明日我们便攻上龙跃岛,活捉江望才!”

他这话虽说的有些隐晦,但谢擎辉倒也听了出他的言下之意,本来这言思道是想与本身珠胎暗结,同谋一番大事了。当下他微微一笑,正待说话,却见那“牛头”牛问飞手里拎着一人大步而来,将那人重重地丢在谢擎辉面前,说道:“还请将军明示,该当如何措置此人?”

谢擎辉固然早已猜到一二,但是现在听吴盛熙亲口说出,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惊奇,本来从本身来到湖广的那一刻,竟然便已落入了那言思道的算计当中。要晓得昨日洞庭湖拜山的一起上,本身还用心装傻充愣,却不料那言思道也是在装模作样。如此看来,此人的心智之高、心机之深,恐怕现当代上已不做第二人之想。

那“马面”吴盛熙见谢擎辉终究缓过一口气来,当即也盛了一碗白饭坐到他中间,淡淡地说道:“小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小谢将军应当另有些话要问。”谢擎辉嘴里嚼着草根,漫不经心肠说道:“两位送粮得救,鄙人自是感激不尽。只是不知你家先生的名讳,但是上言下思道?又或者是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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