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道点头说道:“曾夫人公然机灵,有你这般安排,他们定然插翅难逃。不过另有一点需求重视,那便是他们脱手拔去第四周暗桩,必然不留活口,必将会留下满地的尸身。那小羽士倘若冒险一搏,使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手腕,极有能够让他们假扮成尸身混在当中,以是到时候必然要细心盘点留在那边的尸身。”

言思道缓缓点头,说道:“既然大师已经定下赌局,商定了中午解缆,倒也不是不能违约,但违约也要有违约的好处才行。归正他们逃不出我的手心,又何必违约落人话柄?更何况此时前去追逐,也一定能在东面的第四周暗桩追上他们,倒不如静观其变,等他们果然脱手,再从墨塔解缆不迟。”

言思道深吸了一口手中旱烟,淡淡地说道:“我金万斤只会耍些嘴皮子上的工夫,追捕缉拿原非我所善于,如果同去,不但帮不上甚么忙,只怕还会碍手碍脚。既然已有神火教的两位尊者亲身出马,再加上听候调派的畏兀儿雄师,对于那两个小丫头自是万无一失。”他这话虽是在答复积水尊者的扣问,两只眼睛却在墨寒山身上扫来扫去。墨寒山微微一笑,俄然又问道:“中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令我等大开眼界。眼下既已经料定他们会挑选躲藏起来,那么敢问中间,他们将会如何躲藏?”

曾无息连宣称是,当下也再不敢担搁,率先领命而去。积水和明火二尊者对望一眼,也便不再多言,紧随曾无息而去。墨家的墨胜海、墨白水和墨群山三大护法也是跃跃欲试,接踵向巨擘请令,要筹办前去追逐。谁知却听墨寒山淡淡地说道:“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神火教的朋友已经有了安排,你们也不必心急,临时留在墨塔待命。”

言思道这番推断可谓是合情公道,在场世人略一思考,都是神采微变,倘若那双瞳少年果然做此筹算,其心智之高,的确可谓是匪夷所思。但是转念一想,面前这个自称“金万斤”瘦子仅凭一番猜测,便能提早洞悉那双瞳少年的策画,其心智难道更加可骇?那曾无息深思半响,当即恭声说道:“多谢先生指导,妾身晓得该当如何做了。妾身这便重新安插第一处暗桩,同时令第2、第三处暗桩持续待命、不成撤回。以后众军士随神火教的两位尊者往东追逐,沿途更要以‘一字长蛇阵’并行进步,一寸一寸地排查畴昔。”

说到这里,言思道心中已是雪亮一片,展颜笑道:“这个双瞳小羽士公然奸刁,他们以马鹿为坐骑一起往东而去,在中午之前,便会接踵颠末我们在五里、十五里、二十五里和三十五里处设下的四周暗桩。眼下第一处暗桩在他们颠末以后,已经尽数撤了返来,一样的事理,用不了多久,第2、第三处暗桩也会接踵撤回。以后他们在第四周暗桩脱手杀人,再将本身改扮成畏兀儿军士的模样,最好的躲藏体例当然是往回走,往墨塔方向而来!因为我们的大队人马见到第四周暗桩收回红色炊火示警,定会一股脑地往东追逐,他们只需躲在暗处避开大队,便能沿着之前走过的路往回走。而阿谁时候前面的三处暗桩已经尽数撤去,哪另有人发明得了他们的行迹?”

听到这话,那墨剩海顿时神采大变,脱口问道:“这……这如何能够?倘若神火教的人此去一举擒获了公孙莫鸣,那……那我们岂不就输了这场赌局?”墨白水也拥戴道:“胜负事小,如果让公孙莫鸣落出神火教的手里,岂不是放虎归山?”

那曾无息也弥补说道:“妾身方才已经传下号令,叫北面、西面和南面三个方向的暗桩尽数撤回,算来在中午之前,大半的军士该当能够回到墨塔上面。”言思道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届时让这些军士服从神火教两位尊者的调派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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