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向那单总镖头说道:“以是这第一战,还得劳烦单总镖头打个头阵。如果对方直接派出阿伊和居星士二人之一,单总镖头即便不能取胜,那也无妨,因为第二战是由对方先派人,如果还是派出阿伊或者居星士,便由我师兄出战取胜。一旦只耗损掉对方的这两个短长人物,到第三战不管敌手是谁,小女子都掌控胜出。”

但是在场的汉人妙手见状,都不由暗叹一声,心道:“到底是外族蛮夷,须知汉人的枪法源自战阵,不管哪门哪派的枪法,到最后都是以‘回马枪’的杀招压轴。这普布德玛连这一点都不晓得,当真是自寻死路。”

一时候右首席位上的世人面面相觑,都是无言以对,固然心有不甘,也只得认输。当下便有小徐徒弟的门人抢上,哭喊着将这位“黄河枪”嫡派传人的尸身抬了下去。而劈面的色目人里,先前阿谁被叫做“木老先生”的胡人老头也来参加中,伸手封住了普布德玛胸口四周的穴道,略一检视,说道:“放心,死不了。”那哥舒王子也笑道:“倒也不瞒各位,要论武功,我这位兄弟的确不及‘黄河枪’的神威。但是巧就巧在他平生有一个不共戴天的大仇敌,所用的兵器刚巧也是长枪。为了报仇雪耻,他苦思多年,才想出这么一式败中取胜的破枪绝招。谁知到头来那仇敌早已死于非命,他苦练的这一式破枪绝招,彻夜倒是用在了‘黄河枪’的身上。”

观战世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黄河枪”公然名不虚传,这才刚一发挥开来,不过一顿饭的工夫,便暴雨暴风般地攻出六十多枪,将那普布德玛完整压抑于铁枪之下,手中的开山巨斧竟然没能反击出一招。但是中间的谢贻香倒是越看越感到奇特,竟是莫名地感觉这个手持巨斧的普布德玛,本身之前仿佛在那里见到过。

要晓得彻夜丐帮请来赴宴的兰州武林名宿,除了秦寨主和单总镖头,另有兰州城“合泰门”的晏老拳师和“黄河枪”的嫡派传人小徐徒弟,但这两人重新到尾都没说过话,以是谢贻香也不甚体味,但看那晏老拳师年近七旬,白发苍苍,此番前来多数只是个“德高望重”的前辈身份,倒也不必多提。而另一名沉默寡言的小徐徒弟,莫非其武功还在单总镖头之上?

公然,待到那普布德玛退回人群后,哥舒王子又喝了一大口酒,继而大声说道:“遵循先前的商定,这第二战当由我们先派人。居星士,劳烦你再来露一手戏法。”

公然,那小徐徒弟见普布德玛飞仆而来,当即双腿一盘,当场坐下,回顾扭身推出一枪,恰是他七十二路“黄河枪”的最后杀招“回马枪”,将枪头径直刺入普布德玛德胸口。目睹这瘦长男人便要命丧当场,世人还来不及喝采,便见那普布德玛俄然将身子往前一挺,让小徐徒弟的铁枪透胸而出,而他的全部身子也沿着透胸而出的铁枪向前扑进,冲到小徐徒弟面前,继而以手中的开山巨斧狠狠劈落,当场将小徐徒弟的一颗脑袋劈作两半。

见到哥舒王子这般安排,汉人一方都有些不解,莫非除了阿伊和居星士以外,对方竟然另有妙手,能够胜太小徐徒弟的“黄河枪”?但是待到这个普布德玛走参加中,倒是个下盘轻浮的娘家妙手,倒是和那秦寨主有几分类似,又如何能够是表里皆修的“黄河枪”之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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