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玄机深埋藏地窖[第1页/共3页]

但见黑暗中迸出一豆火苗,一个火折子呈现在言思道手中,顺次将地窖四方的油灯扑灭。谢贻香这才有机遇细细打量这个言思道,目睹他这般捕快打扮,和那日在天牢中所见的“高百川”大不不异,不但身形表面差别极大,就连举止神态也有天壤之别,的确判若两人。若不是听他亲口承认,谢贻香到现在还不敢确信此人就是那天见过的“高百川”,看来庄浩明说他“精于易容之术”,公然不假。

谢贻香心中一震,惊道:“凶手把手伸进了他们嘴里!”

谢贻香强自压下肝火,冷哼了一声,忽觉面前一暗,日光已被四方笔挺的梧桐遮挡了大半,只要少部分射透了树干上的枯枝,斑斓点点地映照在一道玄色的铁门上,那便是刑捕房中停放尸身的地窖了。

言思道微微点头,随口问道:“那我问你,凶手是用甚么体例将他们的脸扯破开来的?”

谢贻香欣喜之下,不由脱口说道:“不错,恰是如此,凶手用右手的拇指和尾指,撑住被害者两端的嘴角,再催动内力将脸震裂,以是死者两边脸颊上的伤口粗细不一……”

说到这里,谢贻香微一踌躇:“如果如此,那么凶手所利用的应当是一种寸劲发力的内力,属阴柔一派,但是这股劲力收回以后势如奔马,又闪现出刚阳霸气。我们联络上凶手那独特的封穴伎俩,以是猜测其武功该当不是中原一脉。”说着,谢贻香的语气更加踌躇,弥补道:“但我觉得凶手也能够是用一种特别的器物将他们的脸扯开……”

言思道却甚是焦心,不等她说完,已伸出右手盖在一具尸身的脸上,不耐烦地喝道:“你看是不是如许?”

言思道站起家来,望向谢贻香,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且来问你,既然你说凶手是用手拉住被害者的嘴角,那叨教三蜜斯,凶手用的是手的哪个部位?”谢贻香不解地说道:“那还用问,天然是手指。”

却听言思道长长地叹了口气,苦笑道:“莫非刑捕房教诲出来的捕快,都是你般水准?我并不是叫你看我的拇指和尾指。”

他嘴里说着,拇指和尾指不动,食、中、知名三根手指在尸身脸上悄悄敲打起来,说道:“凶手用拇指和尾指撑开嘴角的同时,别的三个手指在干吗?挖被害者的眼睛?捏被害者的鼻子?”

那言思道扑灭地窖中的油灯后,便转过甚来,恰好迎上谢贻香的目光,谢贻香仓猝转开目光,说道:“我刑捕房里底子就没你这号人,刚才如果被人盘问出来,单凭冒充捕快这条罪过,便容不得你抵赖,当场便能够将你诛杀。”

言思道叹了口气,暴露一副不屑的神情,说道:“那我问你,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粗细是如何的?”谢贻香道:“五根手指的粗细辨别不大……拇指最粗,尾指最细,其他的食、中、知名三指几近一样……”

言思道却不觉得然地摇了点头,说道:“甚么器物?亏你想得出来,当然是手。”谢贻香沉吟道:“确切,我想来想去,倒也没有哪种兵刃能形成如许的伤痕……”

谢贻香听他俄然提及正题,心中的肝火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只得用刀一指,冷冷说道:“撕脸魔至今为止,前后残杀了三十七条性命,因为各种启事,此处只剩这六具尸身。”

谢贻香不明白他的意义,点头不解,只见言思道右手微动,将中间三根手指头径直伸入死者口中,问道:“你明白了么?”

言思道听出她话里的调侃,倒也不觉得意,笑道:“我倒是真想钻出去,那可费事很多了,只恨这刑捕房四周连狗洞都找不到一个,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勉为其难翻墙出去。这不,还挂破了我的衣服。话说你这刑捕房虽是铜墙铁壁,却也顾及不到后院那一干捕快的居处吧?如果连这些处所都密不通风,那些做饭洗衣倒夜香的打杂人等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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