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龙跃岛’,便是江望才的大本营地点了,乃是洞庭湖北面的一个岛屿,就在岳阳城以西二十里的洞庭湖中。却见杨自辽屈指腾空一弹,气劲所至,庄浩明那张湿漉漉的银票便立即落下,掉回了湖中。他冷冷说道:“我家江爷公事繁忙,如果每个慕名而来的人都要请我行个便利,那还了得?庄兄现在的要求,请恕我没法从命。”

那杨楼主停下了脚步,反问道:“是又如何?”

庄浩明身为朝廷刑捕房的总捕头,竟然要暗里约见这天下第一悍匪江望才?谢贻香心中对他的猜忌顿时又加深了几分。巨舰上的杨自辽定了定神,当即嘲笑道:“庄兄但是在谈笑?”他称庄浩明为“庄兄”,天然是不承认他刑捕房总捕头的身份,更是不承认当今的朝廷了。

巨舰上杨楼主眺望着李惟遥等人渐行渐远的船只,暴露一副不屑的神采。待到他们去得远了,他却看也不看水中的庄浩明和谢贻香两人,脚步一抬,便要回身入舱。庄浩明见状,赶紧在水中大喊道:“这位但是杨自辽杨楼主?”

杨自辽皱眉深思了半晌,缓缓说道:“自古贼兵不两立,杨某本日若请庄兄上船,不免今后会有闲言闲语……”

他这句话无疑是下了逐客令,庄浩明见船面上这些绿衣男人个个脸带喜色,同时踏上一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本身,看来竟然是要本身跳回湖里去。谢贻香神采一沉,握紧手中的乱离恨恨说道:“莫非杨楼主觉得凭我们这两人,当真夺不下你这艘船了?”

杨自辽冷哼一声,方才他和谢贻香过了一招,心知这丫头是个劲敌,再看庄浩明暴露的这一手内力,更是远胜于本身,一时倒也不敢发作。当下他抬手止停止下那些绿衣男人,说道:“我洞庭湖向来不与朝廷中人打交道,庄兄若真想见求见江爷,那便只要遵循江湖端方,来我龙跃岛行拜山之礼。”

庄浩明赔笑道:“杨楼主没有听错,恰是庄浩明要拜见洞庭湖的江爷。”他的双脚一向踩着水,尽力将本身的大半个身子伸出湖面,又持续说道:“杨楼主可否容我们上船详谈?”

她这话一出,船上的统统人神采都是一变,庄浩明心知不妙,当下猛一咬牙,沉声笑道:“贻香,你还当不当我是刑捕房的总捕头,还当不当我是你的长辈?”

听闻他说出这句话来,不但那杨自辽吃了一惊,就连谢贻香也是神采大变。

要晓得他此次现身湖广,倒是受了武林盟主闻天听的调派,先行于一步前来探查那军饷被劫一案,获得庄浩明行迹的动静,只不过是不测的收成。现在目睹那杨楼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点破了本身的企图,李惟遥哪还顾得上甚么庄浩明,当即挥了挥手,叫梢公掉过船头,起桨拜别。

谢贻香踉跄地退开几步,那巨舰的船面上早已出现出三十多名绿衣男人,个个手持一把钩镰枪,将她和庄浩明围在了船头。庄浩明仓猝拱手笑道:“杨楼主息怒,小女人不知分寸,你又何必与她普通见地?鄙人绝无歹意,既然杨楼主不肯领我们去见江爷,我也不便勉强,但还是但愿杨楼主能指导我们一条明路。”

谢贻香听两人谈起这洞庭湖的拜山之礼,仿佛有些特异之处,不然庄浩明也不会暴露如此惊骇的神情,但一时候也不好多问。那杨自辽却立即打断了庄浩明的话,沉声喝道:“本日言尽于此,两位请自便。”

杨自辽赶紧回剑架住谢贻香的乱离,但听刀剑这一订交,却没收回涓滴声音。两人的身形也同时肃立,定在船头一动不动,竟是在以内力硬拼,誓要判出个存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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