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道晓得江望才这话就比如是说相声,说到这里,需得有人接话发问,才好持续往下说。却见那方东凤只是紧闭双眼,并不作答,言思道倒也成人之美,便开口问道:“哦?不知江兄用了甚么手腕?”

方才那云老已在江望才、方东凤和言思道三人面前的几案之上,别离安排了四支木筷。那江望才说完这番话,便伸手拿起本身几案上的一根木筷,又自言自语般说道:“还请凤兄莫要见怪,江某眼下可谓是病笃挣扎,最后一搏了。如果没法获得贵教的互助,天下虽大,只怕也再没有我江望才的安身之地。以是现在的这局投壶,江某迫不得已,只好用上些手腕。”

言思道天然非常难堪,原觉得本日前来本身唱定了配角,谁知眼下反倒成了江望才和方东凤两人的副角。贰内心暗骂,脸上却挤出一丝笑容,深吸了一口旱烟,笑道:“江兄和凤老先生的这番讽刺,莫非是在笑我大言不惭,妄图取江兄而代之?嘿嘿,须知眼下谢擎辉的雄师蓄势待发,出兵期近,不知本日以后,这‘洞庭湖湖主’五个字,撤除这一个虚有其表的名号,还能剩下些甚么?”

谁知他才刚开了个话头,正中席位上的方东凤也停止嘲笑,俄然出声打断了他,冷冷说道:“内里谢擎辉的雄师如何行动,先生可已调剂安妥?”

伴跟着他这句话说完,那支被江望才抛向半空中的木筷,已在公堂的横梁下扭转出一道弧线,“哐嘡”一声,稳稳地插落进了地上的茶壶中。而本日的战局,也伴跟着江望才这第一记木块入壶而全面展开。

方东凤这番话语,天然是要言思道闭嘴了。言思道脸上抽搐半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大声说道:“凤老先生经验得极是,是我六根未尽,一时着相了。眼下刀已出鞘、箭已离弦,我尽管放心伴随两位,好生玩一玩眼下这局投壶便是。”说着,他伸手捏起本身桌上四支木筷当中的一支,向江望才问道:“叨教江兄,由谁先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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