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处,得一子不顾谢贻香的劝止,当即便朝绝壁外迈出右脚,竟是和星儿方才所踏的位置一模一样。只见得一子抬脚踏在崖外悬空处,右脚微一发力,顿时笑道:“本来如此!”

这一幕直看得谢贻香目瞪口呆,仓猝揉了揉眼睛。如果本身没看错的话,这个自称“星儿”的女童竟是一起踏出了绝壁,在半空中临空行走?

谢贻香见她就这么平空站立在半空当中,身子随风轻摇,早已惊到手足冰冷。听到这话,她再举目往绝壁的劈面瞧去,能见之处却不过十来丈间隔,再远便已没入白茫茫的云雾里,底子看不到劈面有甚么山岳。

得一子倒是胸有成竹,冷冷说道:“似这般悬空前行,脚下必有借力之处,只是她脚下的这些暗桩临时没被我们发明罢了。现在她一起走到火线的半空当中站立,前前后后统共踏出一十二步,当中每一步的方位地点,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她既然能畴昔,我也一样能够畴昔。”

当下谢贻香只得望向身边的言思道和得一子二人,却见两人的神采也有些丢脸,明显也是被星儿的临空行走所惊奇。言思道当即摸出腰间旱烟,扑灭了吞吐起来,沉吟道:“小道长,此等江湖把戏,按理来讲该当瞒不过你我的眼睛。但是我看了好久,却并未发明这位星儿女人的脚下有近似绳索、铁链一类的借力之物,更不像有近似水晶、冰块一类透明材质架出的暗桩桥梁。依你之见,对方玩弄的究竟是甚么把戏?”

谢贻香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扣问,得一子已参照星儿方才的行动,身子重心前移,将身材的重量全数转移到右脚,然后迈出左脚踏向火线的悬空处,恰是星儿方才踏出第二步的位置。

谢贻香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向面前的绝壁峭壁。要晓得全部“囚天村”本就坐落在一座山岳之巅,此地更是修建在山崖边的祠堂后院外,绝壁以外,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涯,也不知是环绕的云气还是山间的浓雾,既看不清远方的景貌,也看不出这处绝壁到底有多高,这当中别说是青田先生的踪迹,乃至连前路都没一条,实在猜不到这个星儿筹算带己方三人去往那边。

就在谢贻香惶恐之际,绝壁外的星儿已将双臂平平伸开,摇摆着身姿持续前行,又临空走出七八步间隔。随后她便在半空中停下脚步,肥胖的身子随风轻摇,扭身向绝壁边的三人笑道:“便请三位随小女子同来,教员眼下便在劈面的山岳中静候台端。”

谢贻香心领神会,不等身子站定,便带着得一子双双朝他指向的方位踏上一步。公然,落脚处又有一股碗口大小的气流向上升起,恰好作为借力之用。随后得一子接连指出星儿行走过的方位,叫谢贻香依样画葫芦,踏着星儿走过脚步前行;所指之处,竟是分毫不差。

如此一来,得一子便如同火线星儿普通,临空悬浮在了绝壁内里的空处,直看得谢贻香瞠目结舌。显而易见,正如得一子所言,不管是他还是星儿,之以是能够在绝壁外悬空站立,脚下必然是有借力的暗桩,只是任凭她如何查探,却发明不了此中的端倪。就连崖边的言思道也有些摸不着脑筋,开口问道:“小道长,这到底是甚么戏法?”

当下谢贻香猛一咬牙,看准半空中得一子的两个落脚处,大着胆量跳了出去。恰逢得一子安身不稳,全部身子今后跌倒,幸亏谢贻香及时赶到,伸手从前面搭住他的肩膀,这才将他托了起来。

如此一来,崖边的谢贻香便已够不着崖外的得一子了,急得盗汗直冒。而悬空站在崖外的得一子死里逃生,也吓得面色惨白,心中惊魂不决。却听火线星儿的声音传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此看来,道长虽是教员的故交,但到底只是有缘无份,本日只怕是无缘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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