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封轩赶紧将胡老扶起,随口酬酢了几句,便请他和先竞月去右边那张圆桌就坐,本身也坐到仆人席位上,又叫谢擎辉和谢贻香兄妹两人一并退席。如此一来,这一桌的五副碗筷便都有了下落,明显恰是为先竞月和胡老这两位客人所设;但左边那一桌素席仍旧空空如也,也不知是为何人筹办。看来这位谢大将军克日里虽未踏出房门一步,却已在公开里有了甚么安排,而他彻夜筹算宴请的客人,恐怕也不但是先竞月和胡老两人。

谢封轩早已起家相迎,向先竞月和胡老两人遥遥作揖,笑道:“快请快请!竞月家里只要胡老一人伴随,除夕佳节不免有些冷僻。既然大师也算是一家人了,又可贵犬子犬女都在家里,不过是多加两副碗筷罢了,干脆便将你们请了过来。如有失礼之处,还请胡老多多担待!”

话说自那夜仓促一别,谢贻香便再没有见过师兄,此时再次见到,本该是欣喜万分。但是本日清楚是除夕家宴,父亲却将师兄请到家里,同时还将胡老这个长辈也一并请来,其企图地点,天然是再较着不过。纵是谢贻香见惯了大风大浪,当此时候,也不由面红耳赤,那里还敢上前与师兄打号召?

面对谢封轩的热忱,先竞月脸上较着也有些难堪,不知该当说些甚么。中间的胡老却甚是冲动,当即向谢封轩一拜到底,说道:“谢大将军折杀小人了!承蒙大将军看得起竞月这孩子,这才有了他本日的一番成绩,如此大恩大德,小人自当铭记在心、没齿难忘!大将军但有叮咛,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小人无所不从,大将军又何必这般客气。”

而这几天一过,便已是年底的最后一天,恰是举国同庆的除夕佳节。谢贻香一夙起来,只见天气阴霾,倒是一个冬云密布的阴天,将北风刮得呼呼作响。再去街上闲逛一圈,金陵城里更是冷僻一片,只要些零零散星的路人仓促赶路,固然街道两旁张灯结彩,放眼望去尽是红彤彤的春联,却不见涓滴喜庆的氛围。

谁知谢贻香和先竞月这一别离,在接下来的几天时候里,谢贻香便再也没有见过师兄。也不知师兄当夜入宫面圣以后,是否又接到了甚么要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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