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哄好小女人,穆青澄背对着宋纾余,捏了捏白知知柔滑的手指,悄声说:“大人有贵公子病,你不要理他。待我忙完就去望京楼找你,大人他看不住我的。”
说罢,她又从速安抚宋纾余,“大人,知知年纪小,不懂事,口不择言冲撞了大人,求大人宽宥!”
穆青澄笑道:“没干系,只要能解,多久都能够。”
“鲁班锁!”
张主簿附耳畴昔,戏谑道:“能够说是格式弘远,也能够说是能屈能伸,能软能硬。”
眼看局势难以停歇,穆青澄一把按住白知知的嘴巴,难堪的赔着笑道:“大人,我们还是先干闲事吧!”
说罢,宋纾余抱拳,朝白知知慎重的施了一礼,道:“有劳白女人了!”
白知知气得直顿脚,纤指隔空指着宋纾余,痛斥道:“你……你是个狗官!”
说完,不等宋纾余承诺,便拉着白知知走到算盘前,语重心长的道:“知知,穆姐姐请你过来,是但愿获得你的帮忙,信赖你不会回绝的,对吗?”
白知知出身江南,被江南秀水和万贯家财娇养着长大,姿容可谓绝色,却又不似江南美人的娇柔婉约,弱柳扶风,她心机小巧剔透,性子萧洒热忱,仿若初升的太阳,老是给人予暖和,令人感受这人间万般皆是光彩照人。
白知知走到摆放鲁班锁的嵌格前,伸手去拿鲁班锁,拿不动,她反而会心一笑:“设想这个连环构造的人,可谓构造算尽,将平生所学都用上了。但是,操纵九宫算,节制棋路,继而节制鲁班锁,最后获得鲁班锁内藏之物,并非他的初创,而是鉴戒了江南大儒慕容惟先生的密室构造术。”
白知知怒从心起,大声诘责道:“凭甚么?我穆姐姐又不是卖身给了京兆府,凭甚么下值以后,大人还要管我穆姐姐住在那里?若只是出于安然考虑,我白知知敢用性命赌咒,只要有我在,毫不准人伤害穆姐姐半根头发!”
穆青澄赶快打圆场,“大人,知知出身江南首富白家,且她是家主白老爷独一的嫡女,白老爷为她遍请名师,以是……”
宋纾余负手在后,盯着白知知的墨眸,很有些意味不明。
穆青澄惊奇之余,又是悔怨又是自责,他们研讨了算盘、棋盘、画作、书法、青铜器,唯独忽视了那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鲁班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