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呃，也不是不成以。”宋纾余心虚地点头，眼神却躲闪着不敢与她对视。
谁知，小女孩儿一脸嫌弃，“你胆量这么小，我才不要你当我夫君呢！”
梦中的穆青澄，俄然收回一句梦话，而后刷地展开了眼睛！
宋纾余眼底浸着彻骨的凉意，“柳霄是否无辜，凭你高低嘴一张，便能认定的吗？柳长卿，你该光荣，本官本日是京兆尹，须遵守朝纲法度，不然……”
穆青澄感受本身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跟着宋纾余的喋喋不休，穆青澄眼皮阖动了几下，秀眉渐渐拧在了一起。
梦里，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女孩儿，蹲在假山背后，手里拿着一柄验尸刀，正在聚精会神的解剖蜈蚣。俄然，假山的另一端，传来了男孩儿的哭声，小女孩儿猎奇的找畴昔，竟见男孩儿坐在地上，脚踝处缠着一条碧青色的蛇，男孩儿吓得哭成了泪人儿，一动不敢动。
只要一想到他的阿鸢，几乎命丧柳长卿之手，他就按捺不住的想要弄死柳长卿！
宋纾余先是一愣，继而欣喜的喝彩道：“青澄，你醒了！”
但他周身覆盖着的杀意，明晃晃的，不加任何粉饰的，通报给了柳长卿。
柳长卿面如死寂，两只肩膀，同他的心志一起，寸寸垮塌。
俄然，画面一转，黑压压的乱葬岗，到处可见森森白骨，另有新奇的尸身，尚未完整败北，满盈着呛人的尸臭味儿！
他毫不答应。
穆青澄气笑不得，“那我昏倒之前呢？大人是不是亲我额头了？趁我衰弱，轻浮于我，大人算不算是目没法纪的狂徒？”
穆青澄侧目，先看了眼左臂，被木片牢固了小臂，较着是骨折了，再扭头看向右边，她的手，竟在宋纾余的手里！
她的劫后余生，亦是他的重生。
……
小女孩儿不欢畅地沉下小脸，说道：“别哭了，吵死了！”说罢，竟走上前，一刀扎进了蛇身七寸处，将蛇挑了起来！男孩儿看懵了，讷讷地问小女孩儿，“你，你不怕蛇吗？”
“那你敢跟我去乱葬岗看尸身吗？只要你陪我去，听我的话，我就同意长大后做你的夫人！”
因而，小女孩儿拔腿就跑，浑然健忘了陪她一起来的男孩儿……
夙来以情感稳定着称的穆青澄，再也稳定不了了，她抬起一脚便踹了出去！
语罢，他大步而去。
身上的官服，禁止了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