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丫头,你……你是想断我的后么?你这与行刺亲夫有何别离?”宋纾余坐在地上,羞恼的控告。
穆青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的火气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可斥骂的话到了嘴边,梦境里的画面,却俄然从脑中帧帧闪过,她不由怔忡起来。
白知知佯装活力地撅了撅嘴巴,“哼,穆姐姐明显承诺我,要带我一起查案的。成果呢?我今晨来找你,衙门的人说,你明天早晨就走了!”
宋纾余一声惨叫,以极其不雅的姿式摔下了床!
而宋纾余见她没有驳斥,当即喜上眉梢,“默许即代表同意!穆青澄,我们的婚事就此定下,待案子结束……”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白知知的呼喊,穆青澄赶紧推开宋纾余,沉声道:“大人,请您莫再胶葛!”
“咳咳——”宋纾余被呛得如触电般松了手,胡乱的回应道:“还,还好。”斯须,他脑中灵光一闪,立呆板起了俊脸,“不对,我如何会好呢?受了如此大的重创,作为补偿,你必须嫁给我!”
“我,你……”宋纾余的脑筋全乱了,那天的事情,他复苏后完整不记得产生了甚么,但在他的认知里,穆青澄就是他九岁时熟谙的大理寺卿家的蜜斯阿鸢,他既没有错认,说得亦是至心话,但是,她竟不知阿鸢是谁,莫非她不是阿鸢吗?
宋纾余现在惯会扮不幸,使苦肉计博怜悯,本来只要一分的疼,他硬是演出了双倍,“你是仵作,男人的身材,你不是最体味吗?”
宋纾余猛地握住她双肩,语气混乱而火急,“我不会认错人的,我想娶的人就是你,我们……”
“啊——”
穆青澄不想再听他的胶葛之语,她问出了一向没有机遇问出的话:“大人的手,是如何回事儿?是有人行刺吗?”
“不疼。”穆青澄笑得和顺,她风俗性的伸出右手,悄悄拍了拍白知知的小脑袋,“又要辛苦我们知知啦!”
“穆青澄!”
宋纾余神情一滞。
她没有说,他在神态不清时吻了她,却叫着阿鸢的名字。
穆青澄脸庞一热,“大人,您说得这是甚么虎狼之词?”
“穆姐姐!”
她确切非陈腐之人,不会被世俗的清誉二字所累,但她亦是有庄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