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穆青澄余光瞥见衙役神采不对，她嘴唇微抿了抿，不知是不是听者故意，她竟感受有点儿心虚。
廖妈妈摆布翻看右脚，脸部神采急剧窜改，“穆师爷，她……她不是我女儿！”
廖管家浑身一震，嗓音颤抖道：“老婆子，你看清楚了吗？真不是咱家快意吗？”
“廖快意的兄长林椒，为何把廖快意交给你们扶养？林椒可有家室？”
“是！”
穆青澄顿了下，“死者缺了头颅，当今只能通过身材特性来辨认。”
她清了清嗓子，叮咛衙役道：“你把尸身送回地下冷房。”
闻言，沉默不语的廖妈妈，俄然推开廖管家，冲到前面，孔殷地说道：“快意的左耳根，有颗小红痣！”
穆青澄心中模糊有了猜想，却又觉逻辑不对，若黑衣人是林椒，他找王如花便是符合道理的，但他砍下涑河女尸的头颅做甚么？又为何要私藏起来？涑河女尸和廖快意之间又存在何种干系？若黑衣人不是林椒，他找王如花做甚么？是同王如花之前保媒的女人有关吗？
她从上至下，缓缓掀起白布，廖管家看到女尸是裸的，赶紧背转了身材。
俩人特别主动，这是继无头女尸后，他们在穆青澄这儿获得的第二份差事。
“没有。”廖管家摇了点头，“也是奇特的很，林椒把快意交给我们后便走了。这一走，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再无消息，直到一个月前，林椒俄然寄了封信给我，说他要来找快意。”
“你们俩把死者王如花的尸身洗濯洁净。”
“感谢穆师爷！”
听到穆青澄的发问，廖管家愣了一下，才答道：“实在，对于林椒的私事儿，我们不是很清楚。约莫十几年前的某个冬夜，小人外出收账，在返来的途中，竟赶上了贼人，性命攸关之际，是林椒呈现救了小人。他力量很大，赤手空拳便打跑了贼人。小人想要感激林椒，但林椒说，他父母双亡，留下一个年幼的mm无人扶养，但愿小人能够帮他照顾一二。为着这份拯救之恩，小人方才收养了快意。”
穆青澄把尸身侧翻，但见后腰的摆布两侧，除了棍伤，并无胎记。
廖妈妈摇了点头，但顿时又点头道：“有的，快意的后腰位置，有个椭圆形的玄色胎记。”
穆青澄看着这一幕，内心说不上来是喜还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