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纾余笑容讪讪:“不敢不敢,我宋纾余最大的长处,就是对夫人言听计从,毫不敢违逆夫人。”
见状,穆青澄气笑不得,“明显不能吃酸,还恰好喜好妒忌,大人你本身说,你是不是该罚?”
“算上昨夜,陆询救过知知两次了,体贴拯救仇人,也在道理当中吧。”
宋纾余深深拥住怀中的女子,只觉现在的幸运甜美,是他这孤苦的半生当中,从未有过的。
宋纾余赶快吐掉果脯,用茶水几次漱口。
宋纾余略感惊奇,“白女人也体贴陆询?”
趁着穆青澄不重视,他偷偷端起那盘酸果脯,快步走出卧房,令守在内里的小厮撤下去。
宋纾余点头如捣蒜。
说罢,他翻开衣领,拿下颈间的羊脂玉观音,戴在穆青澄脖子上,珍而重之的说道:“青澄,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戴了二十一年了。现在,我们两情相悦,我把它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你,以表诚意,以及我要娶你为妻的决计。”
这般老练行动,的确气笑了穆青澄,待他折返来,她敲敲桌子,提示他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人自夸君子君子,如果敢忏悔,我就直接喂大人喝一盆醋!”
穆青澄听完,心中生出多少欣然,“何必呢?白白肇事上身,让人担忧。”
宋纾余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从小就吃不了酸东西,因为穆青澄喜好吃酸,他才叫人专门做了酸甜口的果脯,哪晓得,竟会被她拿来清算他!
他巴巴地看着穆青澄,果脯含在嘴里不肯往下咽,喉咙里收回“呜呜”的声音,看起来不幸极了。
“不过大人,您救人的同时,竟顺手捞了五千两,这买卖做的,是一本万利呀!”穆青澄又生出了一重感慨。
宋纾余干笑一声,“辛苦费老是要收一点儿的。”
宋纾余沉吟道:“你思疑经王如花保媒出事的女人,都同神墨村有关?包含廖快意?”
“你要带张主簿、窦攒典、林书办一起去?”
宋纾余默了半晌,却道:“林书办就不必去了,比来事件繁多,林书办又是最有经历的文书,不成等闲离京。”
宋纾余伸脱手指导了点穆青澄的鼻尖,唇角勾起愉悦的笑容,“如何,不信赖你家大人了?我本来便想着,将来帮白女人退婚后,为她在都城寻门好婚事,让你们俩人不必忍耐姐妹分离之苦。现在,她本身有了目标,我不但乐见其成,且还会大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