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沉寂的深夜,统统行动都被无穷放大。
“这个绳索应当是玩翻花绳用的,我给你树模一下?”傅清宴隔着一堵墙,铁栏内探出一双手,那双手要比起沈言的瓷白更加偏冷质感,指节了然,像极了有一次沈言在路上不谨慎看到火线女孩子刷抖音点赞的那些手模视频。
“沈言——”黑夜中,他叫着沈言的名字,嗓音比以往要更加轻。
做一件事太专注,沈言就会全然健忘其他的事情,连脑筋都有些痴钝了。
那是一个彩色的绳索,很长,两边打了一个胡蝶结,看起来粉嘟嘟的像是小女人家的玩具。
傅清宴听懂了沈言这句再直白不过的话,看着对方的侧脸,继而轻笑道:“那——要不要打一个赌,就赌谁杀的npc多好不好?谁输了就承诺对方一个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前提。”
扒开尽是灰尘的旧怀表,傅清宴在没有光的地界精确无误地看清了时针与分针的指向。
相较于傅清宴饶有兴趣地来回挑选,与狱警扳话起来的和谐氛围,沈言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下,从第二个格子上抽出一个小玩意来。
正对上沈言的彩色花绳,俄然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迷惑。
明显看起来很简朴的模样,但他就是弄不好。
抓人的沈言,冷咳着,勾着绳索套在前者的手指上,静等演示。
惊悚游戏初测副本第一天这么好畴昔就不是惊悚游戏了。
“不太会用,我比较喜好直接杀。”媒介不搭后语的对话,凡是有第三者在场,估计都要绞尽脑汁去想他们到底在说甚么。
那笨拙的伎俩在傅清宴眼里,竟有些别样的敬爱......
都是男孩子,一个舞会加打趣罢了,沈言给本身猖獗洗脑中........
沈言提早推测这一操纵,噤声,装睡。
颠末前一次的‘停业’,他聪明地找了一个小推车来,推着要拿的东西,车推动来,摆放在正中心,一盏小台灯照亮上面的物件。
翻花绳,一项童年期间的玩具,对沈言这个童年不太‘普通’的人来讲,没见过倒也是普通非常。
天气还在逐步变暗,风吹过周边的树林,收回‘沙沙’的杂音。
沈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