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双眼一亮,当即给文京墨倒了一杯茶:“本来如此!那不知其他几种药弹,文公子可有高见?”
“白苏兄,请。”
白苏笑眼弯了几分:“既然如此, 那就由白某送舒公子归去吧。”
郝瑟一把拽住尸天清,瞪向金樱子:“金掌门,这是何地?”
郝瑟和尸天清对视一眼,随在厥后,三人一前两后,沿下落云湖畔渐渐绕行,越走,竹林愈发富强,竹叶几近要遮住天空。
“多谢白苏兄相送。”舒珞忙抱拳正色见礼,“如果白门主不嫌弃的话,不若进屋歇歇脚如何?”
二人并肩前行,闲谈一起,未几时, 就回到了济世庐院外。
说着,就负手渐渐前行。
金樱子上前,朝着供桌慎重拜了三拜,抬手拉下左边的祥云结,就听哗啦一声,一副庞大的画像从高处卷落开来。
郝瑟一句话未说完,就见窗扇砰一声被人翻开,恰好拍在了金樱子的脑门上。
郝瑟惊悚瞪眼,尸天清面色突然青白。
一众弟子连推带搡将金樱子给怼出来。
“郝少侠前几日不是来过了吗?” 金樱子回顾一笑。
“莲心曾在成都府观赏了几场云隐门弟子摆下的讲价战,很有感到,听闻令媛门主乃是此中妙手,以是特来参议技艺,还望令媛门主见教!”
喜树两只眼睛都要爆出来了:“你、你也想染头发?”
金樱子嗷一声,捂着脑门蹲在了窗台下。
“喂,你是叫喜树吗?”一道懒洋洋的嗓音从高处传来,喜树仰首一看,但见一抹绯红衣袂在枝叶间飘零,仿若一烧霞云。
尸天清:“……”
郝瑟脸皮抽搐的频次晋升了一个波段:“喂喂,你可千万别奉告我,这只才是你们云隐门那位风华绝代风景无穷万人敬佩的祖师金虔……”
“诶诶诶?!”
“甚好!”
金樱子双眼死死盯着郝瑟,瞳孔深处模糊泛出灿烂光彩,仿佛绝望溺水之人看到了游船,看到了生的但愿。
尸天清和郝瑟一起跟踪而来,最后躲在了竹林深处,定定盯着金樱子背影。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