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暗器进犯!
郝瑟顿时大惊,双手敏捷高环护头,身形一蹲就要来一个驴打滚发挥完美遁藏。
“喂,姓陈的小子, 到底还要走多久才到你说的处所?你该不会是匡老子吧?!”郝瑟拽住陈冬生的脖领子,一脸不耐烦道。
嗯?
“小冬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翅膀长硬了啊,瞒着老娘我跑路去别家做跑堂不说,现在竟然另有胆量挡老娘的扫把了!”
“你丫的当老子是聋的吗?你之前明显说你家就住在桑丝巷,现在又要带老子去这甚么巷子,你清楚就是要将老子骗到你的地头上一网打尽啊!”郝瑟淡眉一竖,怒发冲冠,“人不大胆量倒不小!尸兄,灭了他!”
我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啊!如何就这么不长眼嘴欠招惹了这两只煞神啊啊啊——
陈冬生黑脸顿变得惨白:“大哥,小弟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大哥啊?!”
尸天清双目暴睁,脑筋里立时冒出一个本身好久以来都不甚了解的成语:
但是,郝瑟目光所及之处,倒是没发明最应当呈现的物件。
说着,拽着陈冬生脖领的手臂呼啦一环,就把陈冬生甩到了尸天清身前。
“大哥,别急啊!再过两个街口,有一条桑丝巷,巷口有一家‘桑家茶摊’,招两个烧水端茶的小工,包吃包住的……”陈冬生颤抖道。
郝瑟震惊。
宅院围墙约莫一人多高,墙头种了一圈青草,方才抽芽,映着月光,泛出露色光芒,墙内一根挑幌高高挑起,挂着一面白底青边的幌子,上写“桑家茶摊”四个大字。旗幌下,便是宅院正门,此时大门紧闭,从门内模糊透出灯光,为这沉冷夜色添了一抹暖意。
“阿瑟!贫贱不能移!”尸天清皱眉,哑音微沉。
“信啊,当然信。”郝瑟憋笑,“一个能被吓尿裤子的小子,害人的胆量天然是能够忽视不计。”
说着,又哆里颤抖瞄了一眼中间的尸天清。
而他身后二人, 左边是一个黑衣清癯男人, 身姿笔挺, 行动果断,半张脸藏在一抹厚重刘海之下,另半张面庞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下, 泛出蜡黄光彩。
夜风骤起,狂舞尸天清乌黑发丝,掀起厚刘海一角,顷刻间,一道凛寒目光激射而出,如同一刃寒剑,刺入陈冬生咽喉。
尸天清长臂一探,翻手揪住陈冬生的衣衿,唰一下将其双脚离地高高提起。
陈冬生也是一脸震惊望着郝瑟,显出刮目相看之色。
那眸中的碎金光彩,就如茫茫黑夜中的北斗之星,带路前行。
卧槽,这一看就是母老虎霸王花的节拍啊!
郝瑟还将来得及反应,就觉面前一黑,一道厉风毫无前兆劈脸盖脸就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