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帮李大妈洗衣服,老子明显收了两筐萝卜!”郝瑟指着账册喊道。
“哎呦我的天哪!”
孙莽长叹一口气:“冯峒那人眼小贪财,为人不正,如果去求他,恐怕要狠狠宰我们一笔银子。”
“啊啊啊啊!”
“哎呦,就他那臭脾气,不是骂天就是骂地,除了他那只老狗不嫌弃他,另有谁能跟他过啊?”
“噗——”
文京墨容色狰狞,抖着袖子抹去脸上的水珠,厉声大吼:“郝瑟!”
“咳,豪杰也是人嘛……”陈冬生脸皮涨的通红,干巴巴解释道。
“对对对,你看这狗身上的银丝,的确就跟蜘蛛丝是一模样啊!”
“那该如何是好……”崔正也犯起了难。
午膳时候,乐泰酒楼内一片繁忙气象。
站在顾家院门外目睹了全过程的崔正,脸皮模糊抽搐。
“嗯——”郝瑟摸着下巴想了想,转目望向尸天清和文京墨,“尸兄,文墨客,你们咋看?”
几个小捕快立时噤声,纷繁退后。
“那是阿瑟的眼罩。”一向沉默的尸天清俄然冒出一句。
再走两步,又有两个公子群情时势政治:
声色犬马之事,无聊无聊。
“没错没错,依我看,这定是我们县上出了蜘蛛精啊!”
尸天清沉吟半晌,点了点头:“鄙人愿助一臂之力。”
文京墨挑起眼眉:“衙门的差事,总比你俩每天帮人洗衣搬场强些。”
“赚了!”
郝瑟一句话未说完,就被中间的文京墨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不到一个月时候,惨死一只家兔,两只家犬,并且死法都如此奇特……”
“崔兄可否将此事原委细细道来?”尸天清肃颜道。
“啥?蜘蛛精?!”
“阿瑟向来豪宕不羁……”尸天清诡计为郝瑟开解。
老百姓不谈时政、不谈时政!
陈冬生悄悄点头,转成分开。
崔正定定看着陈冬生:“之前听你大嫂说,你和桑家茶摊那两个伴计很熟?”
“售后办事,免费项目……这但是郝兄你本身说的!”文京墨啪一下放下茶碗。
陈冬生眼中精光一闪,迈步上前,扯开笑容道:“几位爷,还需求些甚么?要不让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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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瑟一缩脖子,冷静把账册送了归去,干笑两声:
“啊?”郝瑟昂首,“不就是让我们好好顾茶摊,莫要荒废了买卖嘛,这几日茶摊的买卖老子照顾得妥妥的啊!”
名为崔正的捕快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摇了点头:“这事儿透着奇特,这只老狗和前两次一样,都是先被这类奇特的银丝勒死,后被锋利之物穿透脑顶,抽去了脑浆……部属从未见过如此残虐的伎俩,幸亏死的仅是几只家畜,如果……”
一片死寂的夜色中, 号吹阴风阵阵, 呜呜作响,仿若幽冥鬼哭。
“不过,我此次去聚义门,倒是听到一个动静。”孙莽摸着小胡子,看向崔正,“说是我们县里来了两位高人,技艺超群,品德高重,有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之能,就住在桑丝巷。崔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mm是不是嫁给了桑丝巷的一个铁匠?”
“我晓得,那美人是都城一个大官家的小妾,那大官获咎了西厂,成果被砍了,家眷全数充了官窑!嘿嘿,我早就去试过了,那真是一个绝品。”
凄厉惨叫划破漫入夜云,挑出赤红如血的月色。
“嗷——!”
“那——不如去问问分舵风门的冯峒。”崔正道。
“这个……”崔正有些难堪,“那二人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但传闻只是帮百姓做些补房捉猫的琐事,怕是……尴尬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