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兵法对[第1页/共3页]

束文正答曰:“奸舌利嘴、斗是攒非、攒怨吏士、其令不协,此谓‘谤军’。如是者,必斩之。”

忽必烈又问:“何为‘欺军’?”

忽必烈问:“何为‘横军’?”

忽必烈连连点头,又道:“我听闻用兵之道,乃是先正其礼,再渊其谋,次择其人。不知束将军於用兵之道有何高见?”

忽必烈面有忧色,又道:“将军治军之峻厉,我早有耳闻。如此精兵方可攻城掠寨。可法度如此,莫非就没有情面么?”

忽必烈道:“好一个不卑不吭。何为‘悖军’?”

忽必烈举手投足之间,谈笑风生。束文正却正襟端坐,言语之间字句考虑,却还显得有些矜持。

忽必烈又道:“听闻将军文武双全,与兵法之道很故意得,可为真?”

束文正后喉结高低动了几下,几近哽咽,不再言语,便连干了三大碗酒。

束文正答曰:“托伤诡病、以避艰巨、扶伤舁死、因此遁远,此谓‘诈军’。如是者,必斩之。”

束文正道:“用兵之术,克服不成专,专胜有必败之理;败北不成专,专败有反胜之道。克服而败者有五:急难定谋、猜疑不决,一败也;机巧万端、失於迟后,二败也;行事不隐、机事不密,三败也;似勇非勇,似怯非怯,四败也;主将不1、拖泥带水,五败也。此五者,皆克服而反败也。克服而欲必胜者,定谋贵决,机巧贵速,机事贵密,进退贵审,兵权贵一也。势败而反胜者有四:吏士饥渴,割所爱啖之,众有饱之用矣;吏士惊骇,奋身先之,众有勇之用矣;期应不到,杀其所昵,众有惧之用矣;人有迷惑,阴为鬼诈,众有天之用也。如是者,以败为胜也。”

忽必烈又问:“我还想听一下束将军於胜负之高论。”

海云是金元之际北方佛教的临济宗师,他平生的活动对元朝临济宗乃至全部元朝佛教的生长,都产生太严峻影响。

忽必烈在高台之上,俄然解了金袍,丢在地上,径直下来走到束文正身侧。束文正惶恐起家,不知所措。忽必烈抬脚将那只斑斓墩子踢出门外,一把抱住束文正的双肩,强自将束文正拉到大厅一侧的梨花木椅上面,分宾主坐下。束文正不敢做实,却被忽必烈一把按住,又顺势斟了一碗酒,朗声说道:“刚才我们是君臣,繁文缛节,好不安闲。现在我们是宾主,其间无人,我们就以兄弟想称。将军远道而来,我先敬将军一碗酒,愿而后同在一片蓝天下纵马驰骋。”

金贞佑五年(1217)木华黎攻陷宁远,海云与其师父中观都被蒙前人所执。后海云接管了成吉思汗给他的“寂照英悟大师”的封号,归附。而后的蒙古统治者对他都非常恭敬,窝阔台汗赐以“称心安闲行”;贵由汗颁诏,命师统僧,赐白金万两(《佛祖历代通载》),此为蒙元帝国命僧官主持天下佛教事件之始;蒙哥汗即位后,壬子(公元1252年)夏,被授以银章,领天下宗教事。)

束文正道:“此令既立,吏士有犯之者,当斩则斩。公等宜观此以自戒,以礼行罚,使士卒无冤死,众有畏心。军法者,将之大柄也,不成不重。是以吕蒙涕零而斩村夫,穰苴立表而诛庄贾。此皆先尊法律,后收功名者也。”

忽必烈又问:“何为‘轻军’?”

束文正道:“用兵必以粮储为本,策画为器,强勇为用,锋刃为备,禄位为诱,斩杀为威;强弱相援,勇怯相间,前后相趋,摆布相赴,远近相取,利钝相蔽,步骑相承,是非相用。敌欲坚阵,我则突其不料;敌欲直冲,我则备其所从。攻必先攻其所寡,击必先击其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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