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有些话我也要与你直说,留着一个女子在疏帘淡月总归是件不好的事,如果被眉妩发明,怕是连你也不幸亏父君面前交代。” 州慢不说话,只是昂首看了一眼床榻上还是浑身冰冷的排歌,嘴唇干裂,神采惨白。 水漫声即便抬高着声音,听起来却还是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