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王用心刁难你?若本王用心刁难,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还留得你现在在这里顶撞本王?”

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不是打二十大板,摘官帽的惩罚,而是直接掉脑袋,抄家灭族!

砰的一声,郑春山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息怒,是下官猪油蒙了心,一时胡涂,请殿下恕罪!”

“你做不好这个县令,就别怪别人!”

周阿虎点头,抱拳道:“盯紧郑春山,盯紧他的一举一动,盯着他每日见了甚么人,说了甚么话。”

砰!

“云山县的苛虐,本王会一处一处地肃除,大肆兼并的商户,不干实事只知恭维阿谀的官员,啸聚山林为祸一方的匪贼,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部属明白!”周阿虎抱拳。

门外的侍卫手持行刑的棍子早已等待多时。

“而你郑春山在位一天,这些百姓永久都不会获得安生,你的县令帽子,本王摘定了!”

这一次,二十万哀鸿能在云山县顺利安家落户,上官闻当居首功!

赵辰摆摆手,打发走周阿虎。

“大灾这几年,百姓变得一无统统,他们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波颠簸了,本王将他们带到云山县,是为了给这些百姓一个活路。”

“本王没杀你,灭你九族,已经是法外开恩,现在不过是削了你的官职,贬为布衣,你竟敢有这么大的定见!!”

“部属服从!”

再喝一盏茶,上官闻起家拱手辞职。

“恕罪?是千万不能的!”

赵辰一愣,转而气的伸脱手指着周阿虎,当即骂了出来,“方才本王的岳父大人发起从内里调兵前来剿匪,本王就感觉够丢人了的,你还敢发起传信给老王爷?戋戋几个肇事的匪贼,用得着动用萧家军?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赵辰点头,说道:“同苏苏一样,被吴苏两家掳去的女人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不知死活,不是你们没用心去找,而是敌在暗我们在明,吴苏两家已灭,他们的权势也被连根拔起,可那些女人还是没找到,独一的解释就是郑春山派人提早将她们转移走了。”

“兢兢业业,你哪有脸说出口这四个字?!你任期这些年所做的那些污遭事,莫非还要本王一件一件查吗?!”

周阿虎退下,立即就要动手去安排,但是他俄然想起一事,回身问道:“殿下,饮马镇那边匪贼的事情如何办?要不传信给老王爷,让老王爷调些兵将前来剿匪?”

郑春山面色惨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实不该没忍住顶撞赵辰,这是把把柄送到赵辰手里让赵辰来杀他。

紧盯着郑春山,赵辰说完话后,看也不看浑身颤栗的郑春山一眼,呵叱道:“滚出去领二十大板!”

周阿虎难堪的摸摸后脑勺,傻笑两声。

上官闻走后,赵辰看向周阿虎道:“晓得本身接下来几日要做甚么吧?”

“也就是说,这个世上,只要郑春山晓得那些聋哑女人在那边。”

赵辰厉声喝道:“郑春山,你身上这身七品县令服,雁翅乌纱帽,本王是摘定了。”

恐怕说错一句话,赵辰窜改主张。

赵辰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郑春山呵叱道:“猖獗!”

当赵辰那充满严肃的目光落在郑春山身上时,郑春山只觉内心惊万分,肝胆俱裂。

“本王这就写信给她,请她来互助,一会儿你派两小我去送信,务需求快!”

按住郑春山就朝他的下半身打!

拍在桌子上的庞大声响把郑春山吓到浑身一颤。

“郑春山,你有几个狗胆敢对本王这么说话!?”

赵辰亲身将他送到门口,并叮嘱他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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