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辰轻渎他的心上人,四皇子无能狂怒。

“且慢!”

“你……!”四皇子拿着折扇指着赵辰,气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

一听这话,四皇子顿时气急废弛,急道:“赵辰,你不消在这恐吓我,我奉告你,我不吃你这一套,赵辰,你但是有未婚妻的,你未过门的王妃是上官浅!你竟敢欺诈公主,你又该当何罪?”

这时,耶律述朵侧头小声对赵辰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你有的是体例让他知难而退吗?现在看你的表示了。”

他上前两步想要强行分开两人,可又怕冒然上前冒昧了才子,最后只得言语威胁:“赵辰,你真是好大的胆量!公主殿下你也敢轻浮?!还不罢休!!不然我必然禀告父皇,让父皇治你的罪!”

“大胆!赵辰你的确大胆!”

四皇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耶律述朵出言打断。

现在,骑在马背上的男人目光死死地盯住赵辰握住耶律述朵手腕的手,眼神非常狠戾,咬牙切齿:“小子,还不罢休!!!”

面对四皇子的用心找茬,赵辰不怒反笑:“按礼,身为弟弟的我确切应当向四哥施礼参拜,可实在是身份不答应,我乃是父皇亲封的辰王,而四哥你还只是一个皇子,孰尊孰卑,就不消本王来奉告四哥了吧?”

赵辰点点头,递给耶律述朵一个“这事包在我身上的”眼神。

他本想用身份压赵辰一头,可谁知赵辰一句话的工夫便让他下不来台。

四皇子叫停两人的脚步,说道:“赵辰,耶律公主殿下身份高贵,远道而来到我大夏是客人,你在大街上如许对公主拉拉扯扯实在没端方,的确丢尽了我大夏的脸,还不快罢休!”

下一刻,赵辰松开耶律述朵的手腕,直接握住耶律述朵的手,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和她十指相扣,难分相互。

赵辰有些讽刺地看着四皇子,淡淡道:“四皇兄刚才没闻声述朵说的话吗,我和述朵之间的事,很用不着四皇兄多管闲事。”

想了想,四皇子终究还是在锦衣卫的搀扶下下了马,对着赵辰对付的一拱手,算是施礼了。

男人身上自带贵气,身后还跟着一群穿戴飞鱼服腰间挎着绣春刀的锦衣卫!

闻言耶律述朵偷偷看了赵辰一眼,羞恼的短长,可她并没有出言否定,又听和她十指相扣的赵辰道:“听述朵说,我不在都城的那些日子,四皇兄整日来骚扰述朵?四皇兄可知,骚扰弟妇这项罪名传出去,四皇兄该受如何的惩罚?会不会被父皇罚到宗祠思过!”

暴怒出声的,是一个穿着富丽的男人,一看就出身不俗。

见到赵辰,四皇子较着一愣,也有些没想到。

闻言赵辰一脸的迷惑,不晓得云山县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这么对他说话,是小我才。

因为男人胯下骑着马,马是汗血宝马,在阳光的晖映下色彩素净如血,此马非常贵重,在大夏境内没几匹。

“述朵,你竟然称呼公主殿下为述朵?你们,你们两人到底甚么干系!?”

说完,四皇子看向耶律述朵,立马换了一个态度活脱脱一只舔狗,他拱手赔笑道:“公主殿下实在抱愧,我这位弟弟不懂事,我这个当哥哥的替他给您赔罪报歉,还但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可当赵辰转过身看着男人,看清男人的脸后,立即变的似笑非笑,道:“本王当是谁呢,本来是四皇兄!”

赵辰没心机理睬他,拉着耶律述朵就要分开。

话音刚落,赵辰身后的周阿虎沉声道:“见辰王驾,请四皇子上马,施礼参拜!不然,便是大不敬!”

赵辰举起耶律述朵的手,看向四皇子笑道:“十指相扣,都这么较着了,莫非四皇兄还看不出来?天然是我对述朵有情,述朵对我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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