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法设想,赵汝卿去赵辰那边替他们传话时到底遭受了甚么。
他停下脚步,猛地转头盯着二人,“都聋了?!”
走出一步,赵辰点点头,“对了,魏书豹那边现在甚么环境?安生吗?”
他们顿感身上的压力一松,赵汝卿的声音随即传来:
看着两人,嘲笑一声,赵汝卿说:“差点忘了,殿下还说了,殿下的原话是……都是扬州官员,父母官,不思好好想体比方何赈灾,倒有闲工夫请本王用饭?真是闲的,他们一个个的,也配穿身上那身官衣?实在不想穿就给本王脱下来,有的是人想穿,另有那风月楼,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怕是扬州城最顶尖的酒楼饭庄吧?有那银子设席,不如捐出来。”
赵汝卿盯着二人,出言冷嘲道:“但愿你们内心也是这么想的,如若不然,你们死期不远,别感觉殿下初来乍到,动不了你们这些本地豪强,侯府殿下说砸就砸,更何况你们这些连爵位都没有的府邸?!这些日子,你们好自为之,最好夹起尾巴做人。”
赵汝卿带兵在风月楼将董川杀了的事情,很快传遍整座扬州城,赵辰也在第一时候就收到了动静。
如果真是那样,悔怨药都没得吃。
周阿虎答:“很安生,有老王爷在,他不敢冒昧!”
一听这话,赵汝卿放在二人肩膀的手掌用力。
二人低着头,异口同声道。
闻言,高丰年和樊铁又对视了一眼。
说完,赵汝卿回身就走。
疼的二人直皱眉头,却不敢有任何抵挡的行动。
人一走,高丰年和樊铁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松弛下来。
走到门口,还是不见两人有半句应对。
他们心中迷惑,赵汝卿是如何晓得的?!
此言一出,高丰年和樊铁忍不住对视一眼。
说完,赵汝卿带着兵士扬长而去。
他们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迷惑。
不等他们想明白,赵汝卿直起了身子。
赵汝卿冷哼一声,冰冷地说道:“不如我来猜一猜,你们昨夜递上去的请罪折子,怕是把你们本身摘了个一干二净,好事都是李明鹤和云阳侯府做的吧。”
咕咚!
他们胆敢抵挡,赵汝卿带过来的兵士可不是茹素的。
二人赶快起家,躬下身子,声音颤抖,“遵,服从!”
候在书房门口的周阿虎闻言,抱拳说道:“殿下放心,老王爷此次从凤阳带了很多兵过来,只要老王爷的兵往赵家大门口一站,董家绝对不敢寻仇!赵家念此恩典,今后定会断念塌地地跟着殿下。”
被逼着重新坐下的樊铁和高丰年还没从董川被杀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便听站在他们两人身后,伸出胳膊搂住他们肩膀的赵汝卿嘴里传出沙哑的声音。
日落西山,赵辰站在书房门口,叹了一声。
两人余光瞥向躺在地上惨死的董川,心猛地一揪。
“本日的事情就全当给你们一个经验,今后胆敢再不怀美意,欺诈我操纵我,董川就是你们的了局。”
乃至于一贯好说话的赵汝卿,本日一来就杀了董川,还劈脸盖脸将他们经验了一顿。
“董川死了,董家和赵家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董家不会来找本王的费事,赵家倒是有大费事了。”
这一次,不是迷惑,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非常庞大的情感。
“殿下经验的是!”
他们又听到赵汝卿说:“此番前来,辰王殿下让我给你们带句话,让你们这些豪强有多远就滚多远,殿下没时候也没工夫见你们,殿下晓得你们内心打的甚么快意算盘,想跟殿下谈前提,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
他们的了局怕是要和躺在地上的董川一样,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