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越说越冲动,越说声音越大!
“姐夫,这话你如何美意义说的?”
“别忘了,是谁救了你们,是谁让你们活到现在,不是别人,是我,是我赵睿!!”
五皇子一声厉喝,双眼瞪圆,盯着青年道:“刘贺,你忍好久,我也忍好久了,说,明天把你想说的话全数说出来。”
青年的话才刚落地,房间里便传来五皇子的一声厉喝:“你给我闭嘴!”
青年顺手将窗户关上,隔断内里的风雨,端起茶杯持续品茶。
“好端端的,内里如何俄然变天了。”
大夫诚惶诚恐地低头说道:“晓得了,小人必然谨慎。”
“姐夫,不必如此焦急,再如何说,姐夫你也是赵辰的兄长,姐夫你排行第五,赵辰他排第七,赵辰他该称呼姐夫一声五皇兄。”
扬州驿站,二楼的房间里,一名身穿锦袍的青年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正在品茶,俄然闻声内里电闪雷鸣刮风下雨的动静,扭头朝外看了一眼,下认识地说道。
真要和五皇子对着干,他小舅子的身份还不敷格!
“让他说!”
“还王谢望族,被砍头的时候,王谢望族能救你们百口的命吗?”
“是,没错,都城人能够笑话我赵睿,但唯独你刘贺,你刘家人不能笑话我赵睿,若非我有先见之明及时和老三划清边界,老三起兵谋反,也有我的一份,当时你觉得你刘家跑得了?”
青年看着正在给五皇子换药的大夫,说道:“谨慎着些,晓得你医治的是谁吗,乃是你扬州之主辰王殿下的皇兄,我朝睿王殿下!好生给我姐夫医治换药,别留下疤痕,不然我要你看好。”
仿佛早已风俗了青年说话的态度,坐在椅子上正在让大夫给他换药的五皇子并没计算,只是偏头对大夫说道:“行动尽量快些,本王还要赶时候,去见你们辰王殿下。”
“自从你投奔赵辰,我赵家是风头不敢出,威风也不敢耍,你晓得我每次和我那些老友相聚时,他们是如何说你和我的吗?他们大要说你大义灭亲,公开里都瞧不起你,说你是墙头草。”
“这统统都怪你,害的我们刘家不进反退,成为都城的笑柄,都怪你!”
目睹五皇子被他几番话完整激起肝火,他反而不敢再说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名叫刘贺的青年,也是五皇子的皇子妃,现现在睿王妃的亲弟弟,顿时来了脾气。
面对五皇子,刘贺毕竟势弱。
刘贺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你拉我做甚么?这些话我忍好久了,早就想说了。”
等了半晌,不见刘贺说话,五皇子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把掀翻他身边的案桌,冷冷道:“如何不说了?你不说,我来替你说。”
青年喝了一口茶,满不在乎地说道:“姐夫,生这么大气做甚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论春秋,赵辰不如姐夫你年长,该称呼姐夫一声五皇兄,论身份,姐夫您现在也是王爷,不比他低,是他该主动来见您。”
“刘贺,看来这么多年,我和你姐姐真是把你惯坏了,惯的你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你莫非不知祸从口出的事理?”五皇子直呼他小舅子的大名,明显是动了真怒。
“连带着也瞧不起我,瞧不起刘家,说我刘家现在还算是皇亲国戚吗?他们向来都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皇亲国戚。”
“我晓得你刘贺对我很不满,不止你刘贺,你刘家百口,除了你姐姐,对我都不满,你们背后里说我是软骨头,叛变了和我一母同胞的老三,转而投奔了赵辰,因为这件事,我被都城人嘲笑。”
老仆伸手拉了拉刘贺的袖子,低声道:“小爷,快跪下,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