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他,他把三位将军都砍了!”
一听这话,侍从们顿时又乐了起来。
“可张世焜,邱全胜,周骋毕竟不是李明鹤,他们手上有兵,他们如何能够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一听这话,侍从们面色凝重,有人仇恨道:
他云枫本来就是扬州之主。
“谁说不是呢?”
扬州之主!
“凡大夏兵士,哪一个不想入萧家军?都以此为荣,在大夏兵士心中,镇北王萧震的声望更是无出其右,一呼百应,只要镇北王一声令下,让他们造反他们都会感觉是天子昏庸无道,是该退位!而不是镇北王有造反之心。”
“他不会让他外公出面互助,如若不然,此次去五县剿除叛军的该是豹骑,而不是武刚武平。”
云枫道:“兵士叛变,旁人天然不好处理,但只要镇北王出面,以镇北王的声望,一句话便能处理!”
呼出一口气,云枫昂首望天,叹道:“这一局毕竟是侯府胜了,赵辰败了,他怨不得旁人,只能怨他本身。”
短短一句话。
云枫安静说道:“旁人天然没有,可谁让赵辰投胎投的好呢。”
“说到底,赵辰还是太年青、也过分自大,自以为扬州是他名下的封地便可在扬州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想做甚么就做甚么,殊不知犯了大忌,现现在的扬州,还只是他名义上的封地,实际上,他对扬州的把握有几成?有几人至心折他?服从于他?”
“兵士叛变,想想都感觉刺激,没想到本日亲临现场,也不枉本世子大老远来这一趟了。”
他们看向云枫,笑着说道:“那这么说来,赵辰这局死定了,对五县用兵也到此为止了!那五县还是是世子的。”
余光瞥向观礼台上那名稳如泰山的瘸腿老夫,云枫妒忌的眼红,他微微咬牙说道:“镇北王威名,传遍四海,大夏军心,八成在萧家军,剩下的两分被大夏各方权势朋分,赵辰有如别的公,不知羡煞了天底下多少人。”
赵辰一个外来的,仰仗一道旨意就想从他手里将扬州夺畴昔,的确是痴人说梦。
让云枫笑了起来。
闻言,这名侍从凑到云枫身边不解地说道:“兵士叛变,古往今来,都极难措置,稍有不慎,便是刀锋相见,流血死人,赵辰此时现在,竟另有破局的体例?”
一名侍从壮着胆量说道:“听世子一席话,这赵辰本身走上死路,已是死局!那敢问世子,可有破局的体例?”
“赵辰破局的体例,也在这,这也是独一的破局之法!”
“赵辰这是本身把路走绝了!”
“世子,快看!”
“这赵辰还真是投了一个好胎,必死的局中硬是让他寻到一条活路,只要镇北王出面……”
“镇北王为国交战平生,萧家更是满门英烈,没有留下一名嫡派子孙,大夏那个不敬?谁敢不敬?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这天下万民对萧家的恭敬远胜皇室赵家。”
欢畅之余,侍从们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云枫更加欢畅到了顶点,恨不得放声大笑。
“生不活路还很难说,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的这位辰王殿下不但年青,还自大!”
“本日,他想把用在李明鹤身上的招数——先杀人后找证据,用到三位武将身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云枫打断,云枫嘲笑着说道:
侍从们点点头,拱手讨巧道:“恭喜世子,道贺世子,只要本日赵辰败了,民气一失,扬州便还是世子您的,世子才是真正的扬州之主!”
略作思虑,云枫缓缓道:“是死局,但依我看还没死的完整,当然有破局的体例。”
听完云枫的话,几个侍从对视一眼,脸上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