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辰的诘责,没人应对。
赵辰眼神冷酷扫过全场,顿了顿,然后蓦地拔大调子喝道:
目睹绝大多数兵士都跪下臣服,那几名亲信部属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至于证据,会有的!但不是现在!”
“好!”
“造反叛变?”
“当然不!”
“你们生养在扬州,将来你们的后代不出不测也要生养在扬州,他们一出世,会瞥见甚么?他们会瞥见到处都是哀鸿流民,会为了一口吃的打的头破血流,你跟他们说,之前的扬州是鱼米之乡,是大夏最繁华最富硕的处所,他们会信吗?”
至此,这场伤害到了顶点的叛变才结束。
“本王为君,张世焜,邱全胜,周骋三报酬臣,本王要他们死他们不得不死!”
“答复本王,你们忍心吗?”
人群中,有很多人大声回应赵辰,声音声嘶力竭。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和赵辰的目标是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