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元不耐烦地挥挥手:“人呢?”
“你说你冒充谁不好,冒充他!该死找打!”
有人递来手帕,耶律元接过擦了擦拳头上的血,气喘吁吁地说:“查!给我查他到底是谁?为甚么会有赵炎的腰牌。”
“王八蛋!你还敢问我哪位?我乃大夏皇子,排行第九!赵炎是也!”
“我们府上恰好有人在那,晓得他和公子有过节,立即就把他抓了,就等着公子畴昔措置。”
“九皇子赵炎啊公子,货真代价,他另有腰牌!”
不一会儿,耶律元和和侍从便到了那间青楼,门口有人专门策应。
“你们竟敢绑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免礼。”
等人把九皇子从软榻上拉起来后,世人瞥见耶律元迟迟不脱手,一时奇特地问道:“公子?”
“呸!”
路上,侍从拱手道:“公子放心,狗屁九皇子此次是一小我出来的,没带保护,他吃饱喝足,在青楼又点了一支舞,女人们给他跳了,谁知他最后不给钱,还说下次一起结算!”
耶律元摩拳擦掌,镇静的上前。
话说完,耶律元带着侍从急仓促分开酒楼。
“本少卿吃没吃熊心豹子胆,不晓得,倒是你小子吃了,竟敢冒充赵炎?”
到最后,耶律元拳头上尽是血,再看九皇子鼻梁都被打断了,牙齿也被打掉了好几颗,一脸的血……
把九皇子打晕畴昔后,耶律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另一边,赵辰并不知赵炎替他挨了一顿打,他喝的半醉,醉醺醺地被人扶回了房间。
这张脸太年青了,也不俊朗!
看了看手中的腰牌,耶律元盯着九皇子,问道:“你是哪位?”
耶律元伸手指着偷溜出来,被抓住的九皇子,对其别人道:“此人是谁?”
房间中,几个男人瞥见耶律元来了,立即走上来抱拳施礼:“拜见公子!”
耶律元前后两幅面孔,庞大的反差把鸿胪寺官员们吓了一大跳,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
自那夜过后,九皇子赵炎就住进了官方驿馆,没见他出来过,耶律元正愁着找不到机遇报仇雪耻呢,没想到九皇子彻夜就按耐不住孤单,竟然又出来去青楼寻欢作乐了。
因为侍从方才跟他说,大夏九皇子赵炎现在正在青楼寻欢作乐。
“楼里的老鸨哪能同意?当即就要报官抓他,谁知那九皇子站在桌上,自曝身份,说他是大夏九皇子,还会欠钱不给?”
“人呢?”耶律元立即问道,等不及要狠狠清算九皇子一顿了。
噔噔噔。
一拳一拳地砸在九皇子脸上,耶律元泄着愤。
“在二楼房间里,公子放心,已经绑了!”
九皇子呸了耶律元一口唾沫,发狠道:“本皇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恰是赵炎!”
“殿下返来了。”
九皇子被绑住,没法抵挡,哀嚎声不竭。
听着侍从说话,耶律元这内心别提多么欢畅,对侍从说道:“干得好!重重有赏!”
房间里有两女,苏苏正在筹办洗脚水,而叶鸾站在书桌前不晓得在干甚么。
几个男人主动让开一条路,指着房间深处,软榻之上被绑成麻花的九皇子。
砸一拳,骂一句。
此人,较着不是前两日的阿谁!
登上二楼,排闼而入。
这但是赵炎本身奉上门的,耶律元可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遇。
“还敢呸本少卿,真是活腻歪了!彻夜非打死你不成!”
耶律元接过腰牌看了看,跟那天早晨瞥见的腰牌一模一样,是同一块,只不过彻夜这张脸和前两日的那一张对不上。
正说着,侍从上前,从九皇子腰间把那块腰牌拽了下来,双手递给耶律元。
“诸位,本少卿另有急事,就不陪诸位去看红云娘子跳舞了,诸位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