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耳朵画短点。”陈处墨用衣袖抹了抹,重新点窜。穿越前本身是学过漫画的,可惜都忘了。

衙门外的百姓们乱纷繁地给陈处墨“应援”。

王刺史坐在桌案前面,面色煞白,如在梦里。

“青牛县矿产丰富,民风浑厚,在你王刺史的治下,百业残落,城池陈旧,老百姓过得不幸兮兮。本县本身想体例挣钱,本身把心血钱拿出来修城墙、修堆栈、修路造桥搞贸易,让大师大家有饭吃,大家有钱赚,这也成了罪了?”

“你......以下犯上,岂有此理!我要禀明朝廷,治你个大不敬之罪!”王刺史面色煞白,指着陈处墨的手在颤抖。

刘海龙正要叩首,早被衙役拖到,噼里啪啦,水火棍今后背屁股号召。

方芷寒看着陈处墨,内心悄悄感喟一声:陈处墨是有战略的,可毕竟是脾气暴躁坦直,王刺史固然为官不佳,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怎能指着长官的鼻子叱骂?

陈处墨内心格登一下,感受要好事。

陈处墨骂的性起,直接把穿越前看的“三国演义”台词用出来了。

“仙尊大人饶命!”

陈处墨皱着眉头,看了看一旁崔状师的光屁股尸身,捂着鼻子发号施令。

“没错。”

“嘿嘿嘿,陈县令,你这个芝麻粒大小的官儿,倒是很有大志壮志啊。莫非你还想裂土封疆、称王称霸不成?”王刺史嘲笑一声,嘴里说的是诛心之论。

王刺史咽了一口唾沫,干笑两声,对陈处墨说道:“陈县令,你有剿除乌鸦岭山贼的大功,本日又杀死了横行幽州一带的采花贼花冲,州府该当论功行赏,嘉奖于你啊。”

“哼哼,大事?陈县令嘴里的大事,指的是私募兵勇?还是私挖矿产?”

白芷月没有作声,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陈处墨。

“另有崔状师这狗才,撅着屁股趴在一边,猥鄙陋琐,有碍观瞻。扔出去,让他家人收尸。”

王刺史站起家子,狠狠地瞪了陈处墨一眼,筹办拜别。

王刺史终究找回了“上位者”的严肃感,连连拍桌。

“陈县令有功无罪!”

陈处墨不语,用手指在桌案上的茶杯里蘸了一点水,在桌面上悄悄画了一个马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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