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当是打了一条狗。”陈处墨一脸轻松。
院落内一片死寂,只听到周教头杀猪般的呼啸声。
陈处墨暗自点头:这龟孙子本身作死,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再看周教头,衣衫褴褛,浑身鞋印,面似猪头,四肢断了三肢,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挣扎不起。
一套腿法使完,方芷寒飞身跃出圈子,摆了个徒手搏斗的收势,粉面毫无神采,就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咔嚓!”
“贼婆娘,老子这是粗心了!老子要叫一帮弟兄,把你玩个稀烂,再卖到北里里为娼!千人骑,万人捅!”周教头挣扎不起,嘴里污言秽语地骂个不断。
“实在是欺人太过,我们跟他们拼了!”
马剑牙关一咬,举起棍子筹办朝本身小腿砸下。却觉到手掌一麻,棍子被方芷寒一把夺过,扔在地上。
“快砸呀!不砸就是三孙子。”
方芷寒自幼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甚么大场面没见过,几时被这等鼠辈欺侮?秀眉一拧,杀心顿起。
陈处墨笑得很高兴。
“哎呦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周某这一身蛮牛普通的粗糙皮肉,就让小娘子的粉拳锤上几锤吧。哈哈哈,锤过以后,小娘子你本日重新发丝到脚尖,都是周某囊中之物了!”
布行的工人们乱哄哄地嚷响成一片。
周教头带来的三十多个男人固然凶暴,但都是欺善怕恶之辈,看到他的了局,面面相觑,内心发毛,有的已经开端东张西望,察看逃窜线路。
李杰和二十多个布行工人看到周教头无礼,个个义愤填膺,撸起袖子,筹办上前厮斗冒死。
“噗!”
周教头带来的人七嘴八舌,讽刺马剑。
“这长季子软蛋一个,哪来如许的胆量?”
“你们都退下,这是我和他的仇怨。”方芷寒扫视全场,冷冷说道。
周教头骄横惯了,对包管家的劝止满不在乎,只当是耳旁风。
周教头好大的面子,吃了一整套方家腿技。哀嚎声中,满地打滚,浑身是血。世人看着无不心惊肉跳。
“贼婆娘,老子要把你活活玩死!”周教头大怒之下,强忍剧痛,右手抡起木棍,朝方芷寒拦腰扫去。
陈处墨居高临下,脚后跟猛地跺了上去,哀嚎声中,周教头的肋骨断了七根。
周教头更加放肆,笑声险恶,恨不能立即将方芷寒一把抱住,直奔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