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墨?”
几个海员站在船帮,端着十字弩,对落水未死的东洋人挨个点名。伴跟着声声惨叫,落水的东洋人纷繁被射中,又得死命挣扎,又的直接沉水,水面上出现一片片赤色。
“芷寒姐姐......是你们来救我了......”白芷月被方芷寒抱着,内心又是欢乐,又是忸捏。
却见陈处墨奔到近前,仿佛被石子绊倒,“哎呦”一声,趴在地上。
蓦地间,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李元芳蓦地杀出,手中夹钢刀扯破氛围,朝秦正脖颈斩去。秦正怪叫一声,举起九环刀迎敌。
服部手持长刀,看着河道上的黑船,厉声大吼:“如何回事?甚么东西撞击了我的船......”
“先诛杀陈处墨,方可脱此大难!”
“都停止!此人头是陈某的!”
“服部老弟,船只已毁,我等只能临时合兵,凸起重围,再想对策了。有此女为质,谅那陈贼不敢逼得太紧!”秦正建议道。
与此同时,却见方芷寒一个滑步,身子在地上一滚,早把白芷月抱在怀里,闪到一边。
服部的飞镰如同有生命普通,迅捷地卷住了陈处墨的上身,镰刀锋刃划过身材。令人惊惧的是,陈处墨竟然浑不在乎,右手抬起,冲服部就是一记袖箭。
方芷寒内心嘀咕:处墨技艺稀松,只在船上呆着便是,何必到这里碍手碍脚?混战之时,还得回护于他,实在费事。
“陈大人,铁船入海,那不就沉了吗?”一个工匠问道。
方芷寒掩面感喟:丈夫真是不下台面。
方芷寒把白芷月悄悄一推,“三羽”赶快接住她的身子,齐声伸谢。
即便是小型火炮,对于海寇这类不大的黑船,能力已经是多余了。两炮下去,船体完整颠覆。
“蠢材避开!”方芷寒惊呼道。
李元芳见劈面步地大乱,毫不包涵,身形一掠,猛地扑了上去,手中夹钢刀猛劈狠砍,如入无人之境。方芷寒和父亲方总镖头对视一眼,也挥刀冲上。
陈处墨坐在船头,捂着耳朵。船面上,五六个工匠在张闻西的批示下,临时充当炮手,严峻地操纵一门不大的火炮。
“金刚不坏之身。”陈处墨嘲笑一声,把缠在身上的飞镰拽了下来,扔到一旁。
服部一贯沉着精干,此时看到本身的船被击沉,也是气急废弛,连连顿足:“八嘎!陈贼可爱!船里的东西沉入河底,我如何向将军交代!”
“老爷子,为今之计,只要诛杀这三人,再杀退陈处墨,方能脱难了。”服部一手拿着军人刀,一手飞镰扭转,声音寒入骨髓。
白芷月一脸欣喜,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
“哈哈哈!”秦正狂笑。传说中的陈海王,竟然是这么一副德行。
方总镖头手持一对雁翎刀,也冲了出来,朗声大笑:“本日能够罢休大开杀戒了,痛快痛快!”
“陈处墨怎会在这里?”服部恨不能平吞了陈处墨。
“陈大人,前次我们把大号火炮装上船,成果把船面都震碎了。此次只能装了一门小型的火炮。”张闻西解释道。
白芷月眼睛里尽是泪水,五味杂陈。据她所想,陈处墨定然是担忧本身安危,这才舍命来此相救。
秦正见失了人质,气得须发飘舞,嗷嗷乱叫。
两边对峙,狠恶的厮杀一触即发。
“陈大人,泊岸接战否?”张闻西问道。
“按照浮力定律,只要体积够大,是不会淹没的......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归去尝试尝试就晓得了。”陈处墨点头道。
岸上,服部肝火冲天,挥动长刀,嘴里一个劲的“八嘎八嘎”叫个不断。只可惜东洋说话里贫乏骂人脏话,满腔的气愤宣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