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金陵、广陵,本就是大夏王朝的粮仓和赋税重地。这些年来,海寇横行,对商路影响很大,我奉天子旨意清查海寇行迹,这些事情,岂能不知?”白芷月笑道。
“方才吓陈某一跳。还觉得你们是海寇派来的杀手。”陈处墨抹抹汗。
“第一,不要叫我白贤弟,叫芷月便可。第二,只要我一声令下,扬州表里,统统关于陈县令和小孀妇的评书、舞剧,全数停止,严禁演出。固然放心!”白芷月正色道。
白芷月乃是白马寺少卿,即大夏天子身边的红人。她既然这么说,恐怕本身当真是因言肇事了?
“太子?甚么......”
“那里那里,都是一些浮名罢了。”陈处墨佯装谦善,内心非常对劲。
“处墨兄,你在青牛山剿匪的事情,陛下早就晓得了。陛下想亲身见你,却又龙体不佳,因而降下两道谕旨,命太子转交给你。”白芷月的笑容有些古怪。
白芷月摆摆手,三个美女放开了陈处墨,垂首立在一旁。陈处墨悻悻地爬了起来,一脸迷惑。
一旁的“三羽”看着陈处墨,脸上都有佩服之意。
陈处墨和白芷月、林希坐在一起,举杯共饮。
大队官兵都何如不得的海寇,一天以内,在陈处墨手里两次受挫,也算是出于料想以外了。
白芷月笑嘻嘻地看着陈处墨,问道:“陈县令,来扬州有何筹算?”
“陈县令,失礼了。脱手太重,不要怪责啊。”三个女子笑吟吟隧道歉。
“陈兄,你在青牛县独挡数千山贼,又在扬州团灭两股海寇,当真是豪杰了得啊。”林希敬了陈处墨一杯。
陈处墨这才想明白,提辖宋义威胁本身的时候,为何素不了解的崔刺史会派出传令兵,替本身得救,定是白芷月和林希的原因。扬州刺史官位固然不小,定然不敢获咎白马寺少卿。
“哈哈,陈某确是如许说的,当时把那东洋鬼子吓得一愣一愣。”陈处墨自斟了一杯酒,对劲洋洋地笑道。
“陈某对于海寇的事情,两位竟然全数晓得?”陈处墨惊奇道。
“别叫少卿,叫少卿就生分了啊。你能够叫我芷月或小白。”
“白贤弟,这里的舞剧不敷高雅,胡说八道,实在忸捏......”陈处墨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