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头,很猛啊!你是如何刺穿铠甲的?”陈处墨抹着汗问道。
“贼婆娘,老子死则死矣,怎会屈就?这一颗忠心,只要献给燕王殿下!”
方芷寒也不逞强,手中双刀狂舞,几个马队哀嚎着倒在地上。
李元芳想追杀败兵,陈处墨大声喝止:“李都头,穷寇莫追!为今之计,我等速速回到青牛县,才气保住安然!”
方芷寒手持双刀,俏面含霜,踩住一个受伤马队,厉声喝问:“说!你们身为燕王部下,为何追杀一个朝廷命官?”
目睹大刀落下,陈处墨在地上一滚,抓起两把沙子,往战马眼睛里一扬,战马嘶鸣一声,前腿高高抬起。王虎好轻易才节制住马匹,嘶声大呼:“陈贼奸刁,本日留你不得!”
“县尊大人,我们胜了!”
“圣母?何意......”那马队一脸懵懂。
李元芳骑在顿时,一杆杆钢枪发挥开来,风雨不透,威猛无匹,杀得王虎一身臭汗,抵挡不住。
王豹久战不下,看到哥哥跑了,也不敢恋战,把战马一拍,朝山下便跑。没有被杀死的马队,有的腿快,跳上马跑了,另有十几个受伤倒地的,逃窜不能,在地上哀嚎告饶。
李元芳长枪一抖,寒光一闪,刺伤了王虎肩膀。王虎大呼一声,丢下大刀,拍马就逃。
张闻西从山顶的一块石头前面探出脑袋,一脸冲动。
那马队吓得脸都白了,再也不敢嘴硬,连连拱手:“小人只是受命行事,并无歹心啊。燕王殿下说了,王刺史这个废料,何如不了陈处墨。不如派兵将姓陈的杀死,再捏造两封乌桓部落跟陈处墨的函件,就说他私通乌桓,出售大夏,被当场击杀,死不足辜......”
只不过,燕王部下起码有几千精兵,就靠本身青牛县那二百多乡勇、捕快,只能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陈处墨沉吟好久,思虑着下一步的计谋。
“真是丢人!”
“县尊大人,好短长!”张闻西捂着耳朵,一脸惶恐。
陈处墨一皱眉头,手中长枪一挺,刺入了马队的咽喉。
“莫非你是......李......”王虎心头大惊,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