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寒则狠狠地瞪了陈处墨一眼:“都是你这丧门星,扳连了本女人。罢罢罢,乌鸦岭上欠你一条命,本日就跟着你死在这幽州城吧。”
“白贤弟!林老先生!”陈处墨大喜过望。
王刺史哈哈大笑:“做贼心虚!一说要抓,这厮拔腿就跑,一点体统都没有。摆布,速速将此贼拿下!”
这老头子他熟谙!大夏王朝的“山中宰相”林竹贤!
话音未落,却见三个陌生人从炸开的围墙豁口处顺次走了出去。
“何人私闯刺史府?”王刺史大声喝问。
“陈处墨,装腔作势也救不了你的狗命。”王刺史笑道。
“哈哈哈,风趣,实在风趣!”
虞提辖手持单刀,朝方芷寒扑去。寒光闪闪,刀锋磕碰,迸收回一串火花。
刺史府的兵丁越来越多,三人堕入重围。
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兵丁朝他围了过来,嘴里还不断喊着“抓贼”。陈处墨固然技艺稀松,但闪躲腾挪的工夫还算谙练,世人扑了几次,都没有把他按住。
“吾命休矣!”陈处墨躺在地上,绝望地想道。
“停止!”
俄然几声闷响,几个兵丁象布偶一样飞出去老远,摔得七花八素。
“刺史大人!陈处墨这厮胡言乱语,大言欺人,千万不成被骗!”
“轰!”
王刺史心头大急,磕磕巴巴呵叱道:“一派胡言!陛下和燕王殿下乃是亲手足......怎能说出如许的话来?”
“非本官不爱财。试想,只要把你拿下,青牛县的财物迟早还不是本官的?”王刺史抬高声音,对劲地说道。
陈处墨内心一阵暖意:方芷寒面冷心热,对本身还是有豪情的。
“陈处墨,本官列举的四大罪行,任选一条出来,你都难逃一死。本官把你拿下,也算是替陛下清理渣滓了。”王刺史笑道。
实在陈处墨连天子的面都没有见过,纯粹就是胡扯,全凭阵容恐吓人。目睹王刺史愣住了,他悄悄往门的方向挪动,筹办溜走。
李元芳一马抢先,手持一杆长棍,棍影飘忽,眨眼间,又有几个刺史府的兵丁被打得连滚带爬。
“芷寒!李都头!你们来救我了!”陈处墨内心打动。公开打击刺史府,已经与谋反无异,即便这一次能幸运逃脱,他们的身份也是“通缉要犯”,在大夏境内很难容身了。
虞提辖大声提示道。
目睹大门被几小我堵住了,陈处墨一个助跑,筹办从墙头跳走。
“陈处墨公开拒捕,与谋反无异!速速将其拿下!”王刺史跺着脚吼道。
王刺史本来还一肚子火气,正想大声叱骂,看到老者,浑身颤抖,面色变得煞白。
却见虞提辖面色狂暴,飞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陈处墨的脚脖子,将他拽了下来,摔在地上。
陈处墨内心骂娘,不敢逗留,拔腿就往院门的方向跑去。
“下官倒是没想到,王刺史还是一个不爱财帛的清官。”陈处墨的语气里尽是讽刺之意。
刺史府的兵丁越来越多,将世人团团围住。张闻西已经被绑得跟粽子类似,方芷寒、李元芳、陈处墨背靠背站在一起,筹办决死一搏。
姓陈的家伙身陷死地,哪来那么大的底气?
李元芳冲陈处墨一拱手:“陈县令,李某信得过你。就是赴汤蹈火,也只是平常。”
方芷寒本不欲杀人,事已至此,也没有挑选了,秀眉一拧,筹办发挥家传刀法,大开杀戒。
方芷寒固然有双刀在手,但是并未大开杀戒,只是用刀背击昏敌手,或者把追兵踢翻。李元芳技艺超群,但是只要一根长棍,不是长枪大戟、疆场厮杀,以寡敌众,也是非常吃力。斗了一阵,情势越来越是伤害。
陈处墨一口一个“陛下”,王刺史一时候摸门不着,内心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