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一贯冷峻的嘴角渐渐地翘起,这一本端庄的燕儿,倒是个情诗的妙手,不经意地寥寥数笔,倒是道尽了他们分开两地的相思情。悄悄抚着信纸上的那一行,骁王心内竟是向来都没有过的满足之感。

许是连夜里赶路,骁王的身上有些微微的汗意,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顺着那微微敞开的衣扣盈满了鼻息,那衣服下包裹的滚热的肌理在如许微凉的初春之夜倒是引得人想钻入那怀里。

骁王冷着眉眼说:“出兵的时候且缓一缓……”

飞燕瞥见骁王,身子一软,瘫倒在他的怀里,倒是有些惊魂不决,紧紧搂着他健硕的腰身道:“但是要吓死妾身不成?如何这般悄无声气地便出去了?”

“但是都安排好了?”骁王冷声问道。

当哄着接连两晚都没睡好的燕儿闭了眼,骁王这才起家出了房门。一旁的窦勇正立在了门前。

待得听到了熟谙的声音,飞燕这才发觉正霸道攻略的唇舌如此熟谙。她用力将头偏畴昔,喘气着问道:“是殿下吗?”

只见一行清秀的小字跃然纸上:

彼处半夜复未眠……

许是被咬破了舌头,骁王的声音有些含混,便是有些口齿不清道:“不是本王,还是有谁能这般上了娘子的床榻?”待得他稍稍抬起一点,健阔的身影渐渐透露在暗淡的火光下。

骁王夙来不喜女子荏弱娇滴滴,之前在新野时,便有大户人家前来讲亲,只是看了一眼那躲在团扇后娇羞的脸儿,便是莫名让人倒了胃口,便是借口带兵回绝了好几户的闺女。

骁王那里肯干,便是径直去解她的衣衫,嘴里低声说道:“这般彪悍的小娘子,倒是能够省了保护,嘴里被咬得甚疼,娘子哺上一口香液好好疗一疗伤口,一会便让你得趣……”

此厢展转过半夜,

他初时对这燕儿也是猎奇心更多些,感觉她差异于其他的深闺女子,做派模糊有些男人的脱俗豪气。

待得吃食摆放了伏贴,一干侍女退出了阁房,骁王在裸着上身,抱着只裹了件薄衫的飞燕出了幔帐,有抱着她坐在了桌下,亲手喂着着她先饮了几口鸡羹,有吃了两个米糕,见她饱足不肯再食了,这才略显狼吞虎咽地大口吃了起来,一看便是急于赶路失了饭顿的模样。

窦勇顿时回道:“那娘们儿明日走水路返回北疆,她必经的要线已经被内应飞鸽传给了那水路上常常出没的贼寇,想来这北国公主的名头必然能引来那好色的净水寨寨主的垂涎。淮南的剿匪军一向截获不到这净水寨的贼首,如果这娘们能将那匪首引出,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

这边小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本地的香米用木锤捶打出来的米糕沾上了苦涩的黄豆粉满满堆了一碟儿,风干的猪肉脯在灯光下披发沉诱人的枫叶红色,另有一盅热腾腾的红枣鸡羹,用来做宵夜是最好不过的了。

既然她这般爱好伯夷的民风,如果不成全了她的夙愿,岂不是白白华侈了这机遇?

星阑半夜风声诉缠绵,

这一咬,不打紧,便是一嘴见血的,那人也是闷哼了一声。

在疆场的上几次神交后,在那驿站酒家里的长久相逢倒是相思垂垂入骨,几番周折终究拥了才子在身边时,他也是才垂垂地真正体味了这女人。

只这一句,便让樊勇明白了意义,而一旁的肖青也是一阵后怕的直冒盗汗。若不是因着那阿与顶着定北侯夫人的名头,只怕骁王老早便是提着刀剑亲身宰了那蛇蝎女人泄愤了。

本来骁王从飞燕分开后一向放心不下,亲身领兵到大齐和伯夷的鸿沟驻守。早上,他获得飞鸽的急报,昨日有人诡计劫走王妃,初听到动静时,心几近骇得不跳了,然后便是勃然大怒,那里还能守在江侧,再也估计不得大齐皇子的架子,便是径直奔赴了伯夷。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