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灭收回目光，声音降落淡雅，“走吧。”
“石霄叔看起来很惊奇，是不是猎奇本王为何能通畅无阻直抵太极殿。”燕灭面上挂着一抹温暖的浅笑，眼里的神采倒是让人捉摸不透，只觉与之对视浑身发寒，非常不安闲。
燕宁决扭过甚，燕灭也不急，很有耐烦的等着他的答案，好久燕宁决轻声吐出一个字，“好。”
“哦？呵呵。”燕辰泽笑笑没有再问下去，燕灭趁着当口开了口，“父皇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阿晚。”燕灭还没开口，燕辰泽已先出声唤燕宁晚。
燕宁晚沉默的行了一礼。
“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事理你不懂吗？”燕灭淡淡的瞥了一眼死不瞑目标燕宁稽，转头望向身后的燕宁晚，“我承诺你保住了你姐姐。”
“瑞，瑞王殿下。”石霄见到二人似是有些惊奇，微微蹙眉，又向燕宁晚行了一礼，“公主。”
石霄看了一眼跟在两人身后的丰炬，眼角不易发觉的抽搐了一下，他张了张嘴，终究只是沉默的看着燕灭，等着他本身交代。
“唉……石霄叔可真没意义。”燕灭挑了下眉，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石霄，“这个令牌……您应当识得吧。”
“现在你能够放心了，朕会兑现，给你想要的。”燕辰泽望向燕灭，燕灭没有说话，只是掀起衣摆端方的行了个大礼，“谢父皇。”
就在他挥剑向下的那一瞬，身后一支利箭洞穿了他的胸膛。
“朕很猎奇，你不帮你的亲哥哥燕宁决，为何挑选了燕灭做你的盟友？”燕辰泽饶有兴趣扣问幼女。
“莫非是慕羽公子，可……”石霄刚说到这里，俄然想起燕灭皇子自幼是在熙宁帝和慕羽公子身边长大，认二报酬寄父，这令牌……莫非是熙宁帝给他的，那岂不是说熙宁帝燕枫成心燕灭接位。
“能屈能伸，端王……公然是端王……”燕灭这话不知是调侃还是赞美，他叮咛丰炬送他们去疗伤，本身却不焦急分开。望着满地残骸，燕灭眼中透暴露庞大的感情，身后的燕宁早晨前一步与他并肩，他听到她轻声开口，“天亮了。”
石霄只看了那令牌一眼，猛地将目光移回燕灭身上，倒抽了一口寒气。
燕宁晚抬眼正视燕辰泽，一字一顿开了口，“因为燕灭能给我想要的，而燕宁决不能。”
燕宁稽一死，其支撑者大乱，统统人转头望向箭的来处，只见燕灭闲庭信步的向这里走来，身后跟着的五千禁卫军敏捷从四周架住在场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