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弟子虽多,可怎抵得住三家联手,半晌便被翻开一道豁口。世人大喜,正要从豁口抢畴当年,山体猛的一震,诸人虽处于半空,亦是一个趔趄,身形摇摆。

肖逸不由得怒道:“吕尚,你不要命了?”

吕尚再攻两招,皆被肖逸化解开来,不由咳了一声,退了开来,心想:“我吕尚一身贤明,断送在这洞府以内,本日即使逃出世天,又有何颜面在九州安身?”一阵悲苦袭上心头,心灰意懒,呆立当场,不知该何去何从。

肖逸微愣,低头一看。却见地面上破开一个大洞,那吕尚竟跟下落石坠入洞内,模糊间听到他逐步远去的吼怒声,可见此洞之深。

众弟子围攻儒家三人,但是攻不破季逍城仁勇剑之防,一时也难以建功。

肖逸不善防备,本能地就要向旁让出,但当即想到本身身后另有四人需求佑护,立即将羊毫往空中一祭,催发道力,将全数真气注入笔内。

肖逸见山体兀自摇摆不定,洞府内哄成一团,山石越落越多,眼看便要塌了,心道:“再和吕尚胶葛下去,大师都得葬身在山腹以内。”当下挡在世人之前,道:“我拦着他,你们快寻前程。”

吕尚修为远非肖逸所能对比,但是经历风剑之威后,他耗损甚大,此时与肖逸对了一计,竟很有不如。他见情势愈来愈庞大,想早点处理这些人,好快些脱身,可愈是心急,愈是力不从心。

正值五人哀痛之际,俄然一道剑亮光起,劲风吼怒,夹带下落石,囊括而来。

但是其体内精血耗尽,经脉干枯萎缩,真气无路可循,未达到心脉就四散开来。肖逸知其油尽灯枯,已然无治,胸中悲哀,眼眶一热,忍不住落下泪来。

就在这时。门洞上方的山石俄然分裂,大块石头重新顶砸落下来。

南宫逍礼见他神采极其丢脸,忙问其故。肖逸心不足悸道:“地下有古怪,我们快走。”话音未落,但闻咔擦一声巨响,洞府空中全面陷落。浑沌真气倒卷而上,如恶魔之手般,把世人全数拉上天下。(未完待续。)

公孙辩逃过一劫,还来不及松口气。往洞府内一看,顿时又为之一愣。洞顶的夜明珠已然失落大半,面前一片昏黄,再加上灰尘横飞,巨石簌簌而落,导致视野极差。

却说肖逸冲到吕尚以后,以羊毫代剑,凝起无悔剑意,只攻不守,搏命打击,逼得吕尚不得不回身自救,总算解了儒家三人的燃眉之急。

公孙辩怒道:“一群蠢猪,此地连着九幽之地,再晚走一会儿,大伙儿都得死,谁也跑不了。”

名家在公孙辩带领之下,一步步向前推动。杂家一方已死伤了七八人,但个个神情果断,誓死不退。邹宇道:“此洞顿时就要塌了,大师本来一体,何必自相残杀,还是让开道,让大师畴昔吧。”

此时,肖逸怔怔地看着洞下,感受幽深当中有着无尽魔力,让他没法顺从地往下坠去。就在此千钧一发之时,俄然被人从后拉了一把,离开了洞口。转头一看,倒是南宫逍礼。

肖逸叫道:“快走!”正要挥笔迎上,俄然间又一阵地动山摇,面前黑影一晃,竟落空了吕尚踪迹。

万天蛟和邹宇二人逼不得已,只好停止修炼,接踵飞到空中。但觉洞内灵压愈来愈强,一些弟子已没法接受,便命令向洞外撤退。来到石门边,却见杂、名二家火拼正烈,把石门堵的严严实实。

但见笔影闪动,刹时变作一丈大小,往前冲锋畴昔。还是一记以攻代守的招式。此时,他才感到本身所学招式之匮乏。

邹宇回顾寻望,但见吕尚和一众杂家弟子仍在围攻儒家三人。此时,儒家三人被逼到洞壁之下,浑身浴血,已在作病笃挣扎。肖逸正在驰援路上,尸仓则紧跟厥后,祭腾飞剑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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