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听罢,暗自心惊,道:“阴阳家出动如许的人物来插手百家论道大会,怕是有甚么企图吧。”
了蕴大师见状,暗自心惊,忙道:“诸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
这时,只见六七名宽袍大袖的名家弟子来到公孙诺身边,名家阵容顿时大壮。
世人寻望畴昔,只见东西两边,各有一人飞来。东边之人白发童颜,精力矍铄,身着窄袖长袍,胸前绘着一个大大的阴阳标记,恰是扬州阴阳家之人。西边之人一身劲装,肩宽腰圆,身材魁伟,一看便知是梁州妖家之人。
了蕴大师颇感讶异,道:“本来是妖家万二谷主和阴阳家楚老前辈,不知二位有何事也要参与此中?”
楚天应却道:“大师的是一件事情,何必换处所?”
道、儒、名三家之人互望了一眼,神采尽皆不愉,不过都了头,道:“就听了蕴大师之言。”
楚天应道:“无妨,杂家这笔账,迟早要算,大不了我们亲身上荆山去。”
“师兄得对,让儒家把事情明白,我名家岂是好欺负的!”
俗话,宁挑猛虎,不惹近邻。青、兖两州相邻,交边界上千里,百姓之间,多有来往,如果儒、名不睦,必将引发鸿沟上的纷争。
“一件事?”了蕴大师顿时一愣。
儒家倡导君子之交淡如水,对于邻邦来,干系不远不近,像玉临风这般,一见面便言之咄咄,还是初次。
那妖家之人乃是前次在百万大山时见过的,妖家万妖谷二谷主万天鹏。那阴阳家之人却非常面熟,但见了蕴大师向其话时,神态非常恭敬,肖逸不由奇道:“此人是谁,看来辈分不低。”
玉临风身后还跟着一人,身材高大,器宇不凡,倒是肖逸熟谙之人,季逍城。当肖逸望畴当年,季逍城已向其浅笑表示。
那万天鹏哼了一声,道:“便宜了杂家。”
了蕴大师大感无法,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先为百家治了伤吧。”
只见来人头戴清闲巾,脚蹬青云靴,剑眉星目,面若冠玉,丰神俊朗,仪表堂堂,恰是儒家玉临风。
“就是,让他把话清楚。”
了蕴大师悄悄叫苦,心道:“这等神态,如何能理清事端?”忙上前疏导。(未完待续。)
此声刚落,另一个方向又有人道:“另有我妖家!”
那楚天应又道:“只可惜少了杂家之人。了蕴,杂家之人可到了?”他比了蕴大师高了一辈,便直呼其法号。
了蕴大师点头道:“杂家尚未有主事之人到来。”
道名两家之事已然胶葛不清,再加上一个儒家,局势更加庞大。佛家作为东道主,又不得不管。
肖逸闻言,顿时胸中稀有,暗道:“本来他们的是玄悟洞府之事,看来局势有些庞大了。”
静姝忽上前一步,与其并肩道:“那件事对你极其倒霉,一有机遇,我们就走。”
公孙诺面色阴沉,瞪眼玉临风,道:“玉临风,名、儒两家但是近邻,你无缘无端欺侮名家,是何企图?是想挑起两家冲突吗?”
世人一听,皆感震惊,心道:“看来阴阳家和杂家的梁子结的深了。”
一时候,竟稀有人拥戴。
那率先话之人,恰是刚才与疯牛怪对决之人,应是决斗结束,为公孙诺助阵来了。
玉临风觑眼回看,嘲笑道:“你名家敢做,就别怕人。”
了蕴大师暗松了口气,心道:“阿弥陀佛,只要能讲明白,天大的事情也好处理。”但是,还不待这口气出完,内心便又是一紧,暗叫无法。
肖逸了头,固然从玄悟洞府到九幽之地,再到冰刹海,本身并未做过有违品德之事,但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一个名家已令人抵挡不住,若再加上阴阳家、妖家,长靖真人又怎能护得住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