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间,忽听得远处一个明朗的声音讲道:“道者,万物之始,是非之纪也。是以明君守始以知万物之源,治纪以知善败之端。”

肖逸担忧虽去,心中却更加惊奇,迫不及待往城中赶。

往前行了几步,只见一处墙角下,临时搭建的三尺高的台子。那台子非常粗陋,只能容一人站立。此时,那韩离站在台上,神情冲动,正在为路过的百姓讲授法家之道。

静姝笑道:“这是九州一甲子一次的嘉会,浅显百姓一辈子也只能插手一次,其热中程度天然非道家论道大会所能对比。”

肖逸叹了口气,道:“我们去和韩兄弟打个号召吧。”

二人从城门进入,目光所及,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街道两边的堆栈皆挂上了客满的牌子,但是人流仍旧不竭涌入,肖逸这才真正了解了人满为患的意义。

再行一阵,方瞥见洛龙城的城墙。肖逸又皱了皱眉,但觉其间灵气当中的阴属灵气又增加很多,不由想道:“此处是九州之心,离二荒二海皆有万八千里,怎会呈现阴气?上阳界之人一旦打仗阴气,便将中恶毒而死,这里有成千上万的浅显百姓,阴气伸展,百姓岂不要糟?”顿时为下方的百姓担忧起来。

那老丈摆了摆手,道:“我听不懂你的道。我是提示你,你悠着,别从架子上摔下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过,半晌以后,肖逸便放下心来,但觉这些阴气只是飘零在十丈高空之上,十丈以下,还是纯粹的阳属灵气。

静姝却一把拉着他道:“人家正在讲道,你又何必去打岔。人家或许并不想见你呢。”

大多路人充耳不闻,直接从其脚下走过,即便有少数路人驻步听上半晌,也是点头走开,兴趣不高。唯有其脚下的台子吱呀作响,一向随声拥戴着。

肖逸不由道:“世上之人若都能如此向道,天下何愁不治?”

但这涓滴不影响韩离讲道之豪情,还是顿挫顿挫,照讲不误。

百姓摩肩接踵,排成一条长龙,蜿蜒而去,好不壮观。奇特的是,百姓个个面露神驰之色,涓滴不觉得苦。

肖逸头,二人再不话,忙御气趱行。

有人赞叹:“这是哪一派的仙子,美得如同画里的人物普通。”又有人直点头道:“可惜了这么美的仙子,如何跟着这么浅显的一个子。”百姓皆是心话,哪想到仙家耳聪目明,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都传了畴昔。

肖逸听了第一句话,觉得讲的是道家之道,能够刚听到第二句,就仿佛变了味道,再听对方声音甚是熟谙,顿时喜道:“是法家的韩离兄弟。”

这时,一名老丈俄然听了下来,喊道:“那少年……”

韩离愣了顷刻,眼神中很有些失落,但转眼即逝,在此充满豪情,大声报告。

肖逸叹道:“不错,诸子百家文明乃是人类聪明之结晶,只可惜相互争雄,没能好好地融在一起。”

又飞翔一阵,遥遥地便瞥见虚空当中,立着一座高台。那高台罩在一层薄雾当中,恍惚不定,令人看不逼真。

肖逸皱眉道:“豫州乃九州之心,怎会有阴属灵气。莫非妖兽修建的祭台当真起了感化?”在农家祭天大典时,他便听了妖兽修建祭台之事。在少室山时,妖兽祭台之事已传的沸沸扬扬。

正飞得紧,肖逸俄然停在空中,神采显出疑色。静姝见状,也忙停了下来,问其原因。

肖逸闻言,顿时大喜,心道:“有长靖真人在,此行便会顺利很多。”

静姝却道:“诸道纷呈,各执一词,百姓左耳听有为,右耳听兼爱,如何能找得准方向,道法不一,向道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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