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觉得有人询道,顿时大喜,忙问道:“老丈可有不懂的处所,固然问来,我必一一详解。”

肖逸叹了口气,道:“我们去和韩兄弟打个号召吧。”

静姝却道:“诸道纷呈,各执一词,百姓左耳听有为,右耳听兼爱,如何能找得准方向,道法不一,向道又能如何?”

韩离愣了顷刻,眼神中很有些失落,但转眼即逝,在此充满豪情,大声报告。

静姝感到半晌,也奇道:“这里灵气有些浑浊,竟参杂了一些阴属灵气,这倒怪得很。”

那老丈摆了摆手,道:“我听不懂你说的道。我是提示你,你悠着点,别从架子上摔下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静姝忍不住咯咯一笑,道:“此人倒风趣的很。”

二人照实以答,那和尚道:“道家众位同道在城中的东北角,因城中布下了封灵大阵,还请二位从空中行走畴昔,莫对阵法形成滋扰。”

肖逸不由道:“世上之人若都能如此向道,天下何愁不治?”

肖逸微微皱了下眉,扭头向静姝望去。但见静姝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眼波流转,很有深意。

肖逸点点头,二人再不说话,忙御气趱行。

肖逸叹道:“不错,诸子百家文明乃是人类聪明之结晶,只可惜相互争雄,没能好好地融在一起。”

肖逸听了第一句话,觉得讲的是道家之道,能够刚听到第二句,就仿佛变了味道,再听对方声音甚是熟谙,顿时喜道:“是法家的韩离兄弟。”

肖逸担忧虽去,心中却更加惊奇,迫不及待往城中赶。

静姝道:“看来洛龙城当真出了题目。这里距洛龙城已然不远,我们赶畴昔,一看便知。”

大多路人充耳不闻,直接从其脚下走过,即便有少数路人驻步听上半晌,也是点头走开,兴趣不高。唯有其脚下的台子吱呀作响,一向随声拥戴着。

肖逸一听封灵大阵之名,便想起天脉山的知名峰来,顿时感受洛龙城之事比设想中还要严峻。

肖逸道:“你可感受这里的灵气有些非常?”

那和尚将二人领到城门处,肖逸忽地想起一事,问道:“道家长靖真人可在城内?”

百姓摩肩接踵,排成一条长龙,蜿蜒而去,好不壮观。奇特的是,百姓个个面露神驰之色,涓滴不觉得苦。

不过,半晌以后,肖逸便放下心来,但觉这些阴气只是飘零在十丈高空之上,十丈以下,还是纯粹的阳属灵气。

静姝笑道:“这是九州一甲子一次的嘉会,浅显百姓一辈子也只能插手一次,其热中程度天然非道家论道大会所能对比。”

肖逸见了这等场景,顿时咋舌道:“这可比道家的比武论道大会壮观很多。”

又飞翔一阵,遥遥地便瞥见虚空当中,立着一座高台。那高台罩在一层薄雾当中,恍惚不定,令人看不逼真。

正飞得紧,肖逸俄然停在空中,神采显出疑色。静姝见状,也忙停了下来,问其原因。

二人从城门进入,目光所及,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街道两边的堆栈皆挂上了客满的牌子,但是人流仍旧不竭涌入,肖逸这才真正了解了人满为患的意义。

到了城墙处,已有两名佛家和尚迎了上来,见二人穿戴浅显,便扣问道:“二位施主师承何教?”

肖逸竟忽地脸上一红,扭过脸去。不过这一次,他始终与静姝并肩而行,倒没有自惭形秽而悄悄掉队的意义。静姝见状,亦高兴之极,涓滴不以百姓的目光为意,安然对之。

再行一阵,方瞥见洛龙城的城墙。肖逸又皱了皱眉,但觉其间灵气当中的阴属灵气又增加很多,不由想道:“此处是九州之心,离二荒二海皆有万八千里,怎会呈现阴气?上阳界之人一旦打仗阴气,便将中恶毒而死,这里有成千上万的浅显百姓,阴气伸展,百姓岂不要糟?”顿时为下方的百姓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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