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某可攀附不起。”肖逸随口应道。

危急当中,肖逸将身一让,奋其满身之力,极力挥剑向钺刃一侧斩去。

那巨钺见风即涨,刹时化成四五丈大小。只见那钺背厚重,刃部宽广,罡风凛冽,自有一股威猛刚烈之势。

那尸义见其看破,也不觉得意,笑道:“是否是嫁祸于人,你今后便知。尸某只是美意提示罢了。”

那尸义乃是极其高调之人,也乐得向人矫饰,见肖逸扣问,顿时欢畅道:“你觉得那林月河当真要放了你?实话跟你说,尸某就是接着林月河的传讯,才赶来此地的。”

肖逸大惊,凝神一探,才发觉浓雾当中有二人正向此处走来。

肖逸道:“肖逸还要多谢尸院主提示。”

却说林月河走后,肖逸思路很多。既有对林月河的利诱,又有对静姝的不舍,百感交集,一时排解不开。

大难临头,肖逸顾不很多想,忙将通天剑召在手中,脚踏自创步法,不退反进,向前冲了畴昔。

只见那身后之人穿戴杂家浅显弟子衣服,但是须发皆白,精力矍铄,恰是那杂家三长老。

肖逸一凛,很有些不成思议,心道:“林月河这是为何?他若想杀我,刚才直接脱手就是,又为何多此一举,假别人之手?”

他已将仅存的一点真气耗尽,此时后力不济,几近已落空了行动之力。但觉反弹之力传来,脸上一喜,当即一咬牙,又从时断时续的五行之气中硬生生汲取一丝真气,借着反弹之力,脚踏自创步法,竟又向着三长老冲去。

那三长老自恃远近兼修,特别见了肖逸病笃之态,更是不惧,大笑道:“小子,你获咎杂家时,就该想到有此了局。”

他与杂家恩仇已深,这时相遇,其另有命在。莫说那杂家新任院主不知深浅,单是其身后之人也足以置本身于死地。

说时迟当时快,待巨钺斩下时,肖逸已处在其刃后端。钺刃偏平,锋利非常,比那剑刃宽不了少量,但是其两侧刃风奇大,足以分裂任何物事。

尸义随便道:“三长老既然等不及了,脱手杀了他就是。”刚才还说要交友,转口就说要杀人,此人也是那杀伐判定之人。

赫赫钺威之下,肖逸这般攻上去,好似螳臂当车,与自寻死路并无辨别。

巨钺乃大开大阖的重型兵器,一旦出来其三丈以内,能力便会发挥不开。那三长老看出肖逸心机,嘲笑一声,道:“小子,如果如此等闲就破了乾天钺,老夫还如安在江湖上混?”

但是,若不如此,又能如何?对方的凛冽守势,几近覆盖了十丈以内统统空间,他便是想逃,也有力逃出。唯有奋力向前,希冀在对方的眼皮之下找到一线朝气。

但见那乾天钺风轮已袭到肖逸背后,终究称心道:“小子,受死吧!”(未完待续。)

接着,嘭的一声响,通天剑终究斩在越刃上。

那尸义哈哈一笑,道:“小子风趣,若不是你与杂家之间的恩仇,我倒想交友你这个朋友了。”

但是,单凭口舌之功迟延两个多时候,谈何轻易?

那三长老冷冷地望来,眼神中透着无尽仇恨。

肖逸现在真气难续,最担忧这等狠恶招式,心中顿时悄悄叫苦。

那三长老早已按耐不住,当下往前一跳,把手一挥,祭起一件无柄巨钺来。

肖逸心头一紧,警戒心大起,暗道:“当真是朋友路窄,本日为何如此命背?”

两丈间隔,实已对那三长老构成了威胁。如果肖逸未中毒时,现在只需将通天剑一祭,便可直指对方关键。

肖逸顿觉两臂一麻,感到通天剑如同斩在盘石上普通,坚固非常,随即一股刁悍的反弹之力便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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